自寄出的。”
“那倒沒有。我忘了。後來我打電話叫鄭冰幫我寄的。”鄭恆松的眼睛裡忽然閃過一絲不安和警惕,他問道,“是莫蘭叫你來問我的嗎?”
“嗯,她還問,你收到朱倩的信後是什麼時候回的信。”
“第二天。”他再度不安地皺了皺眉頭,“她還想知道什麼?她問這個幹嗎?”
“你不知道,她是個業餘偵探。”喬納頗為驕傲地說,“她還很會燒菜。”
“偵探?”鄭恆松一笑,“跟高競比翼雙飛啊。”
“好,打岔到此為止,你不是說有重要的話要說嗎?繼續說。”她催促道。
“5年前我被人打的那天,我徹底看清了她。不瞞你說,當時我萬念俱灰,完全已經喪失了求生的意志,可是你突然出現在我身邊,給我說什麼蘋果理論,還帶著我不太熟悉的蘋果的味道。”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眼睛,她忽然覺得他的眼睛很像鉤子,把她的心鉤得一陣疼痛,“你知道嗎,我以前很少吃水果,那天我才發現,這味道才是我夢寐以求的,水果味。我需要更真實的東西,齊海波只是朵分文不值的假花,是你讓我發現實實在在的水果味道要比香水味香10倍。”他握緊她的手,笑著說。
“應該是香100倍。”喬納糾正道。
“我是個使用數字慎重的人,我覺得10倍已經夠好的了。”
“但是她比我好看。”
“誰說的,我覺得再沒比她更醜的人了。”他說到這兒,忽然放開她的手,躺了下來,同時捂住了胃。
難道胃病突然發作了?喬納緊張地看著他,他靠在床上閉著眼睛深呼吸,樣子好像很痛苦。
“你怎麼樣?”她忍不住問道。
“我可能要死了。喬納。”鄭恆松冒出這麼一句,把喬納嚇得渾身一激靈。
“別嚇人,你只不過是胃出血而已。”她禁不住觀察他的額頭,發現那裡溼漉漉的,顯然是出汗了。
他仰頭躺在床上,看著她:“我身體不好,所以你上次的話我想過了,你是有道理的。”
“我說的哪句?”她想想自己好像沒有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