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對拉希德的怒吼,普林斯一愣,接著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沒有人願意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人訓斥,就算他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有點兒惱火,同時看凱勒眼神更加冰冷了。他不敢對拉希德這個成名惡漢表示什麼不滿,可對凱勒就不一樣了。
“因為你,我在這麼多人面前受到的屈辱,我會百倍千倍的奉還給你。”普林斯整個人都貼在了凱勒的身上。嘴裡碎碎念念的唸叨個沒完。
凱勒根本就不理會普林斯的話,從比賽一開始他就說個沒完,凱勒都已經免疫了,他現在完全可以剋制自己的情緒。
普林斯看凱勒不為所動,就不再出聲,而是身子一側,左手彷彿動了一下想要掏凱勒手中的球,這時凱勒突然側身左手護球,右手虛晃,然後急轉身準備加速前衝直奔籃底,只是沒料到就在凱勒已經突破了的時候的時候,普林斯像條蛇一樣從右邊繞了過來,貼住他的身體,雙手封住了他投籃的線路。凱勒沒料到普林斯的卡位來得這麼快,動作節奏被打亂,投出去的球也就沒了準星,被一直守候在籃下的大本鐘輕鬆將籃板沒收。
接著大本將球向前面一拋,找上了已經穿過了中線的漢密爾頓,儘管整個上半場和威利·格林的長跑比賽已經讓他累的和死狗一樣,可一旦機會出來,他還是能奮起餘威直插對手的心臟。
上籃,球進。這就是活塞的第二大罪狀,永遠不知道該在什麼時候用什麼方式鼓動觀眾們的情緒,所崇尚的永遠是簡單、高效。就像是一部效能高效的跑車,但它只會在路上安靜的賓士,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