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的說法),但是他的學術成就和雅子的確無法相提並論。他的論文就像是團隊努力出來的結果,經歷了多次草稿和改寫,最後才交由經濟學歷史學家馬提亞斯(Peter Mathias)教授簽名透過。2003年,為了感謝馬提亞斯對英日關係如此的貢獻,特別頒發日本的旭日中綬章(Order of the Rising Sun(with)Gold Rays and Neck Ribbon),並褒揚他“作為德仁皇太子的研究指導教授付出辛勞,贏得皇室的感激”。
第五章 美夢成真(10)
當雅子在巴德維爾路的閣樓熬夜唸書時,德仁(在雅子抵達牛津的前兩年就已離開)似乎更享受探訪這座城市的其他景點,特別是酒吧。對於認真的學生來說,牛津具有極好的英國酒吧文化。前澳大利亞總理霍克在30年前憑著在11秒之內,以舊時白鑞±喝下品脫的啤酒時,就已經發現了這一點,這件事讓他受到許多澳大利亞人的愛戴,甚至超過總理時期所贏得的人氣。
若干年後,德仁出了一本書,書名十分引人注意,《泰晤士河和我:牛津兩年生活*The Thames and I: a Memoir of Two Years at Oxford)》。他在書裡用溫柔的筆觸描述,夏日午後騎著腳踏車到Perch、Trout Inn或 White Hart等酒吧小酌,而他的英國保安人員就在一旁羨慕地守著。那隻不過是此區三百多家酒吧、俱樂部和小酒館的其中三家。當地酒吧和酒館的數量之多,足以開辦自己的報紙,“真麥酒運動組織(Campaign for Real Ale; CAMRA)”即是報紙的發行人,他們聲稱該組織在面對生產各種口味類似的跨國淡啤酒釀造商時,不餘遺力保護獨特的英國啤酒。各式酒吧會湧入大批學生和當地居民,是牛津社交生活的中心。德仁曾告訴記者,在牛津求學期間,他就造訪了21間具有歷史意義的小酒館。
毫無疑問地,他會在“老鷹與小孩(Eagle and Child)”或當地人稱“小鳥與嬰兒”的酒吧,喝下一到三±的泡?啤酒。這間酒吧是具有幾百年歷史的都鐸式建築,室內有著奇怪的傾斜地板和過低的天花板。由作家路易斯(C。 S。 Lewis)所領軍的“吉光片羽社(Inklings)”也曾在此聚會。德仁或許也曾經偷溜到對面和“老鷹與小孩”一樣都是由聖約翰學院所經營的“羔羊和旗子(Lamb and Flag)”酒吧感受不同的氣氛,在開放式爐火前享受一±Cornish Betty Stogs啤酒。格雷厄姆·格林(Graham Greene)也曾到此飲酒;托馬斯·哈代(Thomas Hardy)所撰寫的《無名的裘德》中也曾提及這家酒吧。德仁和同學必定也很喜愛Turf酒吧裡溫馨舒適的“雅室”,這間酒吧是古老的砂石建築,隱身於狹?的巷道之中,由於十分狹小,一伸開手即可碰觸到兩旁牆壁,店裡有各式各樣、自木桶取出的*手工釀造啤酒,木桶有不同的名稱,例如“莫蘭的老斑雞(Morland's Old Speckled Hen)”、“毛頓的捕鼠器(Mauldon's Mole Trap)”,當我參觀時(純粹是為了研究),有種啤酒就單純叫做“村裡的白痴(Village Idiot)”。真可惜德仁喜歡的是比較淡的日式啤酒,而不是黑色濃郁又強烈的“真麥酒”。
在其他方面,德仁在牛津的生活也和雅子大相徑庭。宮內廳安排了一位“富士顧問”負責照料德仁的牛津生活。這位富士先生畢業於哥本哈根大學(Copenhagen University),他也是專業的中提琴手,並且擁有海膽研究的博士學位,是德仁在牛津兩年間的主要監護人,這應該是容易的工作。他曾任昭和天皇的內侍,現在租了間神父的寓所作為兩年的居所,和妻子、兩個孩子和侄女同住,地點就位於牛津附近的貝索磊(Bessels Leigh)。德仁的隨行人員還包括兩名輪替的英國警察,住在德仁隔壁,不論德仁走到哪,他們就跟到哪。而其他法定僕傭則還有一名司機以及日本駐倫敦大使館所派來的隨行人員,以確保一切符合規矩,沒有任何差錯。
第五章 美夢成真(11)
對德仁來說,在這些安全措施的保護之下,還要假裝“只不過是一般學生”,顯然十分困難。李柏曼(Joseph Lieberman)老師就透露出加諸在年輕皇太子身上的諸多限制,隨後也刊登於日本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