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屬於自己世界的激情。梵高在巴黎時,曾經住在一家咖啡館的樓上,因此他對咖啡館充滿了感情,他的著名畫作中就有《夜間的露天咖啡座》和《夜間咖啡館》,他生前最希望的是“在這咖啡館舉辦一次我的個人畫展”。畢加索當年曾經居住在蒙馬特爾高地的洗衣船公寓,他在自己的畫室裡為好朋友舉辦盛宴,然後去附近的咖啡館與朋友聚會,與女人約會,讓牛奶咖啡的香醇緩緩細細地燃燒掉沉淪和痛苦。
哲學家薩特有一張著名的照片,他坐在咖啡圓桌前,讀著放在咖啡杯子旁邊的書,這張照片就是在聖日耳曼廣場的某個咖啡館裡拍的。二次大戰期間,歐洲戰火紛飛,物資奇缺,巴黎的咖啡館可能是惟一暖和的地方。薩特那時正在闡述他的存在主義理論,在1942—1943年間的聖日耳曼區的咖啡館裡,他完成了他最重要的哲學著作《存在與虛無》。我想象薩特在咖啡館裡寫作會如何,是否聞著咖啡香,看明亮的陽光在握筆的指間跳躍,然後對著喧囂或寂靜,點燃一支菸,等待文思如泉湧一般。不過實際上那一年薩特在咖啡館寫作時,似乎並不是那麼富有情致,他寫書的那個冬天很冷,咖啡館的老闆卻有辦法弄到菸草和取暖的煤。有記載說,薩特整日待在那兒寫作,裹著一件人造皮毛外套,又難看又不合身,但很暖和,他一般連續寫上4個小時,很少從稿紙上抬起頭來。德·波伏娃這樣描述薩特,說他就像“一個裹著毛皮的小墨水瓶”。當然薩特也與德·波伏娃在咖啡館裡約會,討論他們的感情或某個哲學命題,這使薩特可以暫時從哲學裡迴歸現實。至今,在聖日耳曼大道的花神咖啡館,依然保持著他們昔日坐過的靠窗的位子,供人們憑弔或遐想。現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