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三舍,為什麼?因為那女人媚笑著說:官人,我還要。”
哈哈哈……
小蟲聽後捧肚大笑,伸手指著我說:“那男人不會就是你吧?”
小蟲不正經,我也不能不正經啊,我瞄了一眼金雀,它也正在看我,我趕緊一本正經的說:“不會累,那是練出來的,等將來你有了我現在的道行,那就能體會到曾經走過的路是多麼坎坷。”
“行了,別老是磨嘴皮子,我告訴你啊,牛郎可不是那麼好當的,那得講求技術和環境。”說著說著我又說回頭了,我輕咳兩聲提醒自己,“走吧!辦正事要緊,等你有錢了,想怎麼就怎麼,我管不了你。”
小蟲跟在我的身後哼著小曲,金雀則站在我的肩膀上目視前方,我則打著火把走在最前面,突然,前方傳來哐的一聲巨響,我們都同時停下了腳步,小蟲問我:“鯊魚哥,不會又有什麼機關暗器吧!”
我覺得這聲音不像暗器,到挺像是機關。機關和暗器相輔相成,但是機關和暗器也可以分開來解讀。暗器可以致人於死命,但是機關就不一定,通常來說機關都是某種觸動的神經,形成一個有效的控制範圍。我心裡覺得奇怪,這條樓梯通道里不是隻有我和小蟲兩人嗎?怎麼可能有人走在我們前面觸動了機關?
我忽然想到了靈虎,這頭老虎在危難時刻丟下我們逃脫,恐怕是它在前面遇到了什麼機關,一想到這裡,我哈哈大笑,小蟲一陣奇怪,沒遇上什麼好事我怎麼就發笑了,我將猜測告訴了小蟲,小蟲一拍大腿也大笑了起來,絕,真是絕了,原本等待我們的機關都讓靈虎碰了,搞不好靈虎已魂飛魄散,或者已經束手待斃?
我們立即加快了腳步,有靈虎在前面亂闖,我們就沒有必要在害怕什麼機關暗器,只要見不到靈虎的屍體,那麼一路上就是安全的。
想起靈虎竟然在後面偷襲我,嘿嘿,呆會狹路相逢,一定有你好看的。
小蟲好不容易才收了一名手下,沒想到手下還不過熱三分鐘就背叛了,心中很不是滋味,捉磨著若是再落到老子手裡,非要抽筋剝皮不可。
隨著我們的臨近,眼前豁然一片開闊,這是一間中轉亭,墓中有亭,這是非常少見的,因為墓主沒有幾個是修身養性的儒家學者,他們不會賞花賞月賞秋香,只會歌誦霸業和德能之才,更何況這裡是暴君卡納斯的王墓,就算欣賞女子,那也是仙女下凡或*作樂的,實沒有這種人間真情至理,那麼暴君卡納斯為何要修建這麼一座墓中亭呢?
小蟲並沒有理會這些,他伸手一指中轉亭的角落大笑:“嘿呀,嘿呀,鯊魚哥,快看,那是什麼?真是天理報應,時時爽啊!哈哈哈……”
我只顧著注意亭上刻字中轉亭,並沒有看亭中景物,我心想:這小蟲又在大笑什麼?那麼得意,還大發感慨天理報應時時爽。對於盜墓者來說,最忌這種口語,我正想埋怨幾句,你怎麼說話就沒經頭腦,我剛想說話,我也一楞,然後大笑:“好你個靈虎,你也有今天!”
我挽著袖子走進亭中,靈虎朝我吼了兩句,但它突然沒有了先前在大殿中的神勇,那股王者靈氣狂逼而來我現在還惦記難忘,我大喝一聲:“他媽的,你也有虎落平陽的一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靈虎被一道貼著封印符的鐵籠給罩住了,它根本無法脫身,而且它一碰到鐵籠就像是被電擊一般渾身發麻打顫,根本無法使出半點力氣。
我帶著手套從裝備包中拿出一圈細小的鐵絲,扯直然後慢慢的伸了進去,一碰鐵籠立即發出電石火花,我大笑著說:“你剛才在大殿中不是挺牛B的嗎?竟然從後面偷襲我。”我一戳靈虎,靈虎抖動著雙腿猛吼了兩聲,“你還敢叫,看我不電死你!”我一陣猛戳,封印符的力量透過鐵絲傳達到靈虎身上,那種折磨得渾身發顫和打抖的感覺讓靈虎一陣氣妥,它委屈的哀叫了兩聲。
小蟲見我玩得興起,他也走了過來,我將裝備包一放在地上,就說:“今天晚上,我們就在此宿營,陪陪我們的大狗熊靈虎,免得它一個人在此地孤獨寂寞。”
此時小蟲很聰明,聽出了我言外之意,接著我的話笑著說:“有我們在,一定奉陪大狗熊靈虎到底,今夜,將是黎明前最寒冷的一夜,也將是靈虎展轉難眠的一夜,懺悔吧!大狗熊靈虎,你的靈魂將在今夜不生不息。”
小蟲就像個詩人在旁嚎歌誦吟,我將裝備包裡宿營必備的東西拿出來一一準備好。小蟲提著鐵絲不停的戳著靈虎,靈虎被折磨得一臉頹廢,此刻,靈虎在沒有王者霸氣的威言,顯得特委屈,低落,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