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嘴快,在府上也不過是一時嘴快說了那麼一句,那嬌滴滴的小姑娘,真娶回府上我還覺得麻煩,不過就是隨口說了一句罷了。”
這回卻是換成了‘娶’。
又說成了‘隨口。’
顧宜風挑挑眉,算他還是個知趣的。
徐寬見他還一副不屑的看自己,不滿道,“我這也是不想和你計較,不過是一句話,到是讓你興師動眾的。”
明明是自己怕了,還強找出說詞來。
徐寬忍不住老臉一紅,心下又是哭笑。
你說說這叫什麼事,他在自己家的宅子裡走,撞到了外人在府上洗澡,還要讓他低頭。
徐寬回到府上原本以為這事過去了,可是待被徐老夫人叫過去之後聽到了府上今天發生的事情,臉都黑了,“安姐這般卻是不妥,過幾年就要尋人家,姑娘的德行卻為重要,不惹尋個教養嬤嬤回來吧。”
“也是我想的太簡單,她往日裡只與世家的姑娘來往,誰能想到太傅府出來的姑娘,也是這般的沒有大家規範,到是我疏忽了,那就如你說的,尋個教養嬤嬤吧。”徐老夫人想起被定遠侯府退回來的太醫,就又忍不住嘆氣,“那丫頭也算是與咱們府上有緣,當年若不是她一番話,如今怕是我早已不在這世上了。只可惜那般好的模樣,早早便是徐府的人,不然…”
徐老太太掃了兒子一眼,與兒子也是相配的。
徐寬明白母親的意思,想到那張無意間看到的小臉,不過馬上就被顧宜風那一身寒氣給嚇光了。
徐府出的這件事情,被死死的掩了下來,不過接下來的幾次賞花宴,定遠侯府和徐府都沒有人來參加,這才在圈裡引起注意來。
馮玉芙坐在亭裡,看著不遠處擠在一起的姑娘緊了緊眉頭,吳雪芹笑道,“你不喜歡這樣的吵鬧,偏還要來,豈不是為難自己。”
“這又有何辦法,我到是不想出來,只怕是母親那邊也不會同意。”馮玉芙眼裡不免露出悽哀之色來。
“你是太傅府的嫡女,連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得主,何況是我這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