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也沒有人過來搭理他。
正屋裡,顧老太太臉上有著擔憂,“現在寧姐也大了,明年及笄之後,就把她和老二的事情辦了吧,這些年來我也教了她整理店鋪和莊子,她一個人也能擔的起來。再說她現在越大,在府裡的地位也越尷尬,她打小就是個可憐的,這些年來我雖然寵著她,總是不希望她越大越受委屈。”
“好,這事以後也不會發生,您也不要太擔心。”顧宜風沒有多說。
顧老夫人想到院子裡跪著的那個,“我看著礙眼,你把人帶回去吧,這事眼下也讓人叮囑下面的下人,不要傳出去,雖然出了這樣的子孫是家裡的不幸,可是家扭不外揚那也是正理。”
“兒子醒得。”顧宜風這邊帶著顧朝軒走了。
院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孔氏那邊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怎麼讓人打聽都打聽不出來,越是這樣這事才越透著古怪。
孔氏還沒有把事情打聽出來,顧二從外面回來了,回到府裡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想了想就去了世安苑那裡。
顧老夫人到沒有瞞著他,顧二聽了之後就跳了起來,“還有這樣的事?這個畜生,我現在就去找他。”
“你給我站住。”顧老夫人喝住住,“要不是怕將來你知道這件事情會誤會寧姐,我也不會和你說,如今你大哥已經罰了軒哥,這事就當過去了,你日後也不要追究,還有你媳婦那裡,你也不要多說,也省著日後她拿這件事情編排寧姐。”
“她敢。”顧二瞪大了眼睛。
“她自然是敢,若是有個女人也和我一起分享男人,我也敢。”顧老太太直直的盯著兒子,“寧姐的性子軟,日後你不要委屈了她。”
顧二的臉少見的紅了,“母親放心,我一向把寧姐當成妹妹,又哪裡會捨得給她委屈受。”
顧老夫人也知道要給兒子留面子,見兒子臉紅了,只當沒有看到,邊揮揮手,“行了,我這也累了,你回去吧。對了,你一會兒幫我去佛堂上柱香。”
顧二應下,臨出去的時候,顧老夫人似想起了什麼,“對了,寧姐那邊你現在也別去煩她,她現在心情不好,也沒有心思和你說話。”
顧二一臉的委屈,“我也想去看看她,讓母親一說,怎地就像我是個不懂事的。到底我是你親生的,還是寧姐是你親生的?”
“兒子都十歲了,還要吃醋,真真是我把你寵壞了。”顧老夫人被兒子給逗笑了,“德哥什麼時候到家?他不是和軒哥一個學院嗎?按理說該一起回來,怎麼不見他的人影?”
“兒子聽說府上出事就過來了,還沒回院子,兒子現在就回去看看。”顧二笑著應下。
等人一出院子,就陰下臉來,吩咐身邊的唐平,“你去看看二公子回府了沒有?回府了就讓他到世安苑裡給老太太請安。”
說起兒子,顧二就有些不快。
要說這兒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與世安苑也不親近,人回來更是不過來問安,這也不是一次了,今日被母親點出來,顧二的臉上哪裡有光。
景和院那邊,孔氏正拉著兒子說話,聽下人說唐平來了,馬上就笑著讓人進來,結果聽到唐平的話之後,孔氏臉上的笑強擠住,一邊讓人送了唐平出去。
孔氏哼了哼,“看到了吧,還讓人過來讓你去問安,老府上也就你一個嫡出的男嗣,老太太不知道親近,卻只知道寵那個外來的。”
顧朝德與悅姐是雙胎,兩個人今年都是十歲,不過長相卻不是很像,顧朝德是個男孩,看著更成熟一些。
打唐平傳了話走了之後,他一直低頭喝著茶,聽見母親說話也沒有抬頭。
孔氏急了,“你這孩子,到是說句話?一年不見了,也不知道沒有話和母親說。”
“嫡出又如何?定遠侯只是我大伯。”顧朝德煩燥的站起身來,“我現在去給祖母問安。”
孔氏見兒子大步的走了,咬了咬唇,沒有做聲。
遲嬤嬤看著小主子走了,才上前勸道,“夫人,公子這樣做是對的,回府之後就該先給老夫人問安,老夫人那邊這些年沒有說過,可心裡都記著要,傳到國公府那邊……”
“傳過去又如何?這些年來國公府可管過我?”孔氏紅了眼圈,“要是他們給我這個當女兒的撐腰,我在侯府裡的日子又哪裡會過的如履薄冰,處處看人臉色。說好聽的是侯府的二夫人,可背後不知道怎麼嘲笑我呢。”
遲嬤嬤心下著急,國公府不管姑娘,還不是姑娘自己鬧騰的,如今卻怨得旁人。
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