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帕子,“沒有。”
孔氏也不急著問,就女兒的性子,忍不住多久,不用她問,一會兒她自己就吐出來了。
不過憋到晚飯的時候,悅姐也沒有開口,孔氏暗暗驚呀,這丫頭到是長近了。
可是等聽著盼秋帶來的話之後,孔氏就陰了臉,忍著等到晚飯,顧宜宣又沒有回府,孔氏的臉更是難看了幾分。
待用過晚飯,孔氏揮退了一屋子的人,就喝向女兒,“你給我跪下。”
悅姐正心不在焉的玩著手裡的帕子,被嚇了一跳,抬起頭來不快道,“母親這是做什麼?嚇到女兒了。”
“跪下。”孔氏神情又陰了兩分。
悅姐看不似嚇她的,這才呆住了,可觸上母親那狠力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害怕了,下了軟榻跪到了地上。
“你可知錯?”孔氏氣的筋骨生疼,“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蠢貨,我問你,今日我和你說你祖母叫了金玉堂的人上門,你之後做了什麼?”
悅姐心一沉,就知道這事瞞不住母親,卻沒有想到這才幾個時辰的功夫,母親就知道了。
“就是叫了影水院的幾個一起去了祖母那裡。”悅姐也知道左右是要被罵,乾脆也不怕了,問什麼說什麼,甚至不問也都說了,“祖母讓我們挑了首飾,回來的路上二姐姐訓斥了我。”
孔氏只覺得頭都要裂開了,染了紅色的指甲輕輕的揉著太陽穴。
看吧、看吧。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錯。
一點悔意也沒有。
她的臉可都被這個女兒給丟盡了。
想到在廚房那邊下人們的議論聲,孔氏的恨意就一股股的從心底往外湧。
嫁的男人不爭氣,吃著碗裡的還惦記著鍋裡的。
生了個女兒又是這樣的眼皮子淺,讓下人都笑話。
嫁進來之後,沒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