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跟他聯絡。”
“也放心,奴才就讓人暗下里盯著呢,這些天趕厚生意一直很安穩,不過倒也是個蠢的,明明知道爺在城裡,這些天就不進城,這不就是做賊心虛嗎。”劉新譏諷道。
李民冷哼一聲,“你真以為他是個蠢的,怕是他故意這樣做,就是想讓咱們盯著他,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劉新瞪大了眼睛,“爺只讓人盯著趙參將,他怕是不知道爺在找什麼人吧?又怎麼會這樣做呢?奴才是個愚蠢的,實在想不明白。”
李民道,“他是不知道咱們要做什麼,不過他既然不心虛,又沒有什麼事情,知道咱們派人盯著他,自然知道咱們是想在他身上打聽出什麼來,才越要這樣做。”
“那他這不是故意混淆視聽嗎?”劉新馬上急了,“爺既然知道他是這樣做,為何還派人盯著?”
李民一笑,臉上滿是得意,“如果派人盯著他,他就不敢進城,如此也是想牽住我,既然這般,那就在城外待著吧,反正爺手裡有的是人手,也不差那幾個人。”
劉新馬上就恭維道,“還是爺厲害,不過昨天定遠侯出了城,趙參將如今跟進城了,倒是可惜了,不然還讓他在城外再受幾天的罪。”
“這幾天就已經夠了,不過是個人農婦出身的,爺爺懶得跟他再多計較,咱們這邊竟然沒有什麼線索,讓人準備一下,就回京城吧,在過年之前趕回到京城。”李民伸了個懶腰,昨日又是在青樓呆了一晚,這邊城的風情他已經領略到了,看來是時候該回京城了。
劉新忙著應是,到外面去吩咐了,心裡卻也高興,畢竟京城這邊可比邊城好多了,這邊氣候冷,再說總是在外面跑,哪有不遭罪的,倒是回了京城,只在府裡待著,也少受些罪。
府裡後院的吳雪芹那邊,卻聽說林攸寧了,是去城外看自己的兄長,至於正院裡出事的事情,有郭嬤嬤把手掌自然是沒有傳到吳雪芹的耳朵裡,這府裡一時沒有人,只有大皇子在,吳雪芹懶得往前院去,就是送藥也只是讓楊桃過去,自己根本就不再露面。
這樣兩天,見到皇子那邊根本再沒有提什麼信,吳雪芹也鬆了口氣。
不過次日中午就聽說侯爺回來了,吳雪芹坐了起來,隨後又聽說侯爺是帶著夫人一起回來的,吳雪芹玩弄著手裡的帕子,一邊想著。
侯爺明明是去大營了,可如今卻是跟林攸寧一起回來的,顯然也是去城外那邊了,而且林攸寧這邊什麼也沒有準備,突然之間就走了,吳雪芹站起身來,難不成還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兩個人在吵架?
吳雪芹勾了勾唇角,林攸寧看著大頭,現在看看也不過如此,還不是吵架了嗎?往孃家跑最後讓男人接回家嗎。
她到希望林攸寧這樣鬧下去,男人剛開始會去接,可是時間久了,有誰會願意總做這種事情呢?只會覺得厭煩。
只可惜她已經不能去正院那邊,不然這個時候該過去輕輕看看,看看林攸寧現在是什麼樣子。
吳雪芹又坐回到軟榻上,“楊桃,你有抽空你大夫人那邊問問大夫人這邊是怎麼排房的。”
楊桃一愣,就是在侯府裡的時候,有排房又如何好,侯爺根本就不進他們的院子。
如今侯爺這麼寵溺大夫人,姑娘卻讓她去問夫人排房的事情,豈不是要惹大夫人嗎?若是大夫人和侯爺吵架了,侯爺只會越發的厭惡姑娘,更不會到他們這院子裡來了。
吳雪芹也不多說,只揮了揮手,“讓你過去你就過去,我自有用意,你不必擔心。”
楊桃見姑娘這麼說了,這才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山梅在院子裡就把楊桃給攔住了,“夫人和侯爺剛從外面回來,這時正歇著呢,可是吳姨娘那邊有什麼事情?”
“是我們姨娘讓我過來問問夫人,排房是怎麼排的?”楊桃也知道見不到大夫人,便直接跟山梅說了,反正也撈不到好臉色,什麼時候說都一樣。
山梅勾起唇角一笑,說出的話帶著嘲諷,“我們夫人跟吳姨娘那是兩房,至於怎麼排房,這我們夫人可就管不了了,如果吳姨娘想知道,便可寫信到京城裡去問問侯府的夫人。”
楊桃哪敢辯駁,福了福身子就要退下去。
山梅叫住她,“你回去也告訴你們姨娘,侯爺跟我們夫人好著呢,她這些小手段在我們夫人這邊,也不起什麼作用,還是想想怎麼做,能讓侯爺多看她一眼,這才是正經的。”
“在侯府裡的時候,吳姨娘不是挺懂規矩的嘛,又一向賢惠大度,即便是被抬到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