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他認為那都是二阿哥故意弄出來的，二阿哥為了恢復太子之位無所不用其極。
然後，九阿哥被扔了一隻臭雞蛋。
九阿哥懵了，他看到沾著蛋液的衣服，他還沒有看清這隻臭雞蛋是從哪裡飛來的。
“誰？”九阿哥有些憤怒，是誰在皇帝的面前還敢這麼做。
“調皮。”太子看著懷裡的小阿梨，他沒有瞧見誰的手裡拿著雞蛋，還是一個臭雞蛋。
“……”小阿梨張張嘴，別以為她現在不會說話，可她能有動手。
小手指勾勾，她能做不少事情。
小阿梨安安靜靜的，旁人還真不會去想是不是小阿梨做的，小阿梨那麼小，小手都握不住一個雞蛋，更不用說扔一個雞蛋。
“小孩子調皮一點，無妨的。”皇帝不認為這有什麼，看向九阿哥，“去，去換一身衣服來，別燻著小阿梨。”
皇帝想自己被小阿梨尿過，九阿哥被小阿梨扔了臭雞蛋，那根本就沒有什麼。九阿哥質疑小阿梨，小阿梨或許不知道九阿哥在說什麼，但小阿梨一定感覺到了九阿哥身上的惡意，還有就是太子對九阿哥的不喜。
都說小孩子最為敏感，小孩子能靠著第六感辨別善惡。
皇帝看著小小的小阿梨，還道，“一會兒，見著你的皇奶奶，可不能這麼調皮了。”
“……”小阿梨想要翻白眼，她才不是隨便扔臭雞蛋的人，她的空間裡也沒有那麼多臭雞蛋。
四阿哥就靜靜地看著，他需要知道皇帝對榮寧公主有多好，需要知道皇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