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臉就驟不及防地撞在男人堅如磐石的胸膛上。
“唔~”夜離瞳孔一縮,痛哼出聲,頓時火大,伸手將他一推,沒好氣道:“這樣還不及我撞頭呢。”
邊說,邊本能地伸手想撫自己的痛臉,可又不敢撫上,只得隔開一點距離護在臉邊上,小臉上的五官都痛得擰巴在了一起。
睨著她的樣子,鳳影墨禁不住笑了。
睨著他笑得魅惑眾生的臉,夜離便愈發氣結,指著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無辜地舉了舉手,“不是!”
夜離瞪了他一會兒,又想起正事,也不想跟他糾纏,嘆了口氣道:“我大哥失蹤了,你卻帶我去什麼廊縣,對,廊縣是我的家鄉沒錯,可我們早已離開家鄉多年,而且家鄉也沒有親人,我大哥怎麼會去那裡?”
“我說了,就當去你家鄉轉轉。”男人看著她,很是不以為然。
“我家鄉有什麼好轉的?”夜離蹙眉,不悅道:“而且,我也沒有心情。”
“我有心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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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117】那一刻,她想哭
靜慈宮
太后端坐在銅鏡前面,身後婢女一件一件將她頭上的簪花髮飾取下來。
琉璃燈的燈輝籠在她的臉上,她抬起戴著指套的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臉頰酢。
歲月真是不饒人啊,自豆蔻年華入宮,一晃就那麼多年過去了牙。
“常喜,將今日端王送給哀家的蜜粉拿來!”
“是!”
立於邊上手執拂塵的常喜連忙自梳妝檯的木匣中取了一精緻小盒出來,遞給太后。
太后伸手接過,輕輕開啟,一股馥郁的香氣頓時瀰漫開來,太后微微闔了雙眸輕嗅,一臉的陶醉微醺。
還是當年熟悉的香味,還是她今生最愛的香粉。
“聽說後宮的所有太妃端王都送了一盒?”
緩緩睜開眼,太后問。
“是,只不過其他太妃都是一樣的,銀盒,獨獨太后娘娘這份是金盒的,娘娘乃六宮之首,金鳳轉世,端王爺也算是有心之人。”
的確是有個有心的男人。
太后輕輕彎起了唇角,“啪”的一聲將蜜粉的盒蓋蓋上,放進了自己面前專門用來裝平素喜歡的首飾的木匣中。
“對了,不知太后娘娘有沒有聽說今日戒坊發生的事情?”
邊上常喜躬身而問。
太后的手微微一頓,將木匣關好,不鹹不淡的開口:“這麼大的事,哀家自是聽說了,夜離跟戒坊的人全部都被禁足。”
“娘娘準備怎麼做?”
“什麼怎麼做?”太后轉眸瞟了一眼常喜。
“娘娘打算怎麼救夜坊主?”
“誰說哀家要救他了?”
常喜一怔,“可是,夜坊主是娘娘的人。。。。。。”
“就是因為是哀家的人,哀家更不能救。”常喜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太后打斷。
見常喜一副不理解的表情,太后又道:“夜離雖然心思深沉,可哀家還是瞭解他的,私制龍袍、妄圖謀逆這種事應該暫時還不會做,端王一回朝,就遭遇行刺,誰能保證這件事跟皇上無關,指不定皇上想要消弱哀家的勢力,見刺殺未遂,又想借龍袍除掉夜離。”
常喜沒有吭聲,心裡卻暗自腹議,這跟救與不救也沒有關係啊。
而且,既然對方是想要消弱她的勢力,她不是更應該保全自己的勢力才對嗎?
似是瞭解他的心思,太后抬手取下耳垂上的耳墜子,唇角一勾,眸底陰笑盡凝:“無用之子,可棄!借皇上之手,正好!而且,還給了皇上面子,做出哀家怕皇上的假象,一舉兩得,哀家何樂而不為?”
她對夜離是越來越不滿意了,特別是上次觀鯉,那麼點小事,她都沒能做好,也不知她是有心還是無意。
不管有心無意,她絕對不允許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存在。
夜離知道她太多的秘密,所以,她並不方便親手除掉她,以防她狗急跳牆,將那些事給抖出來。
如今有帝王出手,她正好落得作壁上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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