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兩處破皮,分明是被上下牙齒夾著咬出來的。
另外,她還在被褥裡面發現了這塊玉。
玉,乃隨身之物,出現在她的床上,只能說明一點,玉的主人也在那床上呆過。
見男人將玉攏進袖中未說話,她又追問道:“剛才鳳大人是不是也睡在我的床上?鳳大人對我做過什麼?”
男人非常無謂地挑了挑眉尖,“是睡過。”
夜離臉色一白,他又接著道:“不過,我要糾正三點,第一,不要鳳大人長,鳳大人短的,你可以像夜裡在眾人面前替我喝酒時一樣,叫我影墨,如果不習慣,叫鳳影墨也行,就是不要叫我鳳大人,我聽著覺得端得慌;第二,你不應該說‘我的床上’,應該說‘我們的床上’;第三,不是我非要睡的,是你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我掰都掰不開。”
夜離臉色更加難看了,白轉紅,紅轉黑,怒道:“瞎說,我才不會這樣呢。”
“你自己都沒有意識,怎麼敢肯定自己不會?當初在冼州的屋頂時,你不是也有類似此舉,你應該記得吧?後來你不是還因為此事同你大哥一起在茗香樓跟我道過歉,不是嗎?”
“我……”
夜離一下子被噎得說不出話。
睨著她的樣子,男人唇角的弧度越發大了幾分,黑眸映著紅燭的燭火,瀲灩生姿。
“好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至於像審犯人一樣嗎?”男人一邊說,一邊徑直搬過她翹在椅子上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夜離意識過來,想要縮回,卻被他霸道地按住,然後,五指捻上她的腳踝,輕輕揉。捏,一邊揉。捏,一邊聲音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