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只能犧牲自己。
她說自己是為了氣鳳影墨當眾以吻給沈妍雪度氣,故意前來勾。引帝王做出兩人有關係的假象來報復鳳影墨。
這是唯一捨己卻能三全的辦法,陌千
羽能成功脫困,鳳影墨不受牽連,太后那邊也不會太怪罪。
當然,她也有她的私心。
若是鳳影墨能因此賜休書給她,她便從此不用再這樣提心吊膽地遊走刀尖、左右逢源。
她讓陌千羽給霍安的那一截斷髮帶,她寫的是,“給夜靈,讓大哥端盤荔枝速來。”
對於霍安,既然她已決定以女子身份出現,就等於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女兒身的身份,因為她進來之時,是夜離。
她想過了,霍安是陌千羽的隨侍太監,是陌千羽的人,知道便知道,也無妨。
霓靈看到髮帶上的話,不管知道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就那一句,讓大哥端盤荔枝速來,她就應該知道她的意思是,讓她作為夜離的身份端盤荔枝前來救場。
霓靈也不負所望地來了,一切都按照她所想的在走,現在就等著接受帝王的懲罰和鳳影墨的休書了。
可看這兩個男人的臉色……似是都盛怒到了極點。
夜離微微蹙了蹙眉。
“你想要休書?”
最終,還是帝王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負手立在夜離的面前,其聲沉沉。
夜離怔了怔,沒想到他關心的竟然是這個問題,休書,她是問鳳影墨要的,對他,她是請求降罪。
“夜靈一時糊塗,做下如此不知廉恥之事,既衝撞了皇上,又讓鳳大人蒙羞,夜靈已無顏面對鳳大人,也無顏在這鳳府之中呆下去,所以,請鳳大人成全!”
夜離抬眼朝鳳影墨看過去,見他面若冰霜、目光陰鷙,竟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夜離眼簾一顫,連忙又輕垂了眉目。
鳳影墨一直沉默不語。
帝王卻是發出一聲冷嗤:“夜靈,你知不知道,你今日所作所為,給朕什麼感覺?”
夜離一愣,不由地抬頭看他。
“你讓朕覺得,什麼做出跟朕有關係的樣子來氣鳳影墨,都是假的,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鳳影墨的休書,對不對?”
陌千羽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眸中寒氣吞吐。
當然,他也不是傻子,她的前提是為了幫他脫困,他自是知道的。
這一點讓他心魂俱震。
不僅震驚於她臨危不亂的那種智慧和氣魄,也震驚於她對他的維護。
可是脫困的方法有很多種,偏偏她用了最極端的那個。
他兩次開口想跟鳳影墨說,他們是遭人陷害,有人下。藥,可兩次話都被這個女人給打斷了去,她主動承下所有罪責,除了幫他脫困,也幫鳳影墨脫困吧?
不僅幫鳳影墨脫困,還順理成章地讓鳳影墨休了她的妹妹夜靈。
她的那點小心思他又豈會不知?
見夜離不吭聲,陌千羽又眼梢一掠,瞥了一眼邊上的鳳影墨,冷聲道:“當初跟朕說情投意合的也是你們二人,朕為成人之美,才賜婚與你們,如今這才幾日時間,你們就給朕整出此種事端,你們是想讓天下人看朕的笑話嗎?”
夜離愣了愣,她跟鳳影墨的事,怎麼就成了他的笑話?
正有些發懵,陌千羽的聲音繼續:“朕自登基以來,第一次賜婚,三日時間不到,你們就想著休妻下堂,不管鳳台主答應不答應,朕第一個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何況……”
帝王頓了頓,再次看了鳳影墨一眼:“何況,大婚當日,本就是鳳台主不對在先,當時,妍雪暈倒,雖說救人要緊,但是怎麼輪也不應該輪到鳳台主這個新郎官。若說誤以為是毒。癮發作,當時戒坊坊主夜離就在現場,而且戒坊還有很多其他人在,任何一個都比鳳台主有經驗。如鳳台主所說,妍雪不是毒。癮發作,而是突發哮症,那也有太醫院院正在場,也輪不到鳳台主。”
“當然,鳳台主跟妍雪友情頗深,朕是清楚的,可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清楚,其他人會怎麼看,特別是對於一個新娘子來說,大婚當日,眾目睽睽,自己的男人卻用這種方式對另一個女人,你讓她心裡怎麼想?也難怪夜靈會計較、會生氣,這是人之常情。”
“當然,朕說這些,並不是說夜靈今日的所作所為是對的,用這樣極端的方式,既毀自己清譽,又讓丈夫蒙羞,實
乃最愚蠢的行為。朕想說的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