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他的心思細膩、聰明睿智,就是她不及的,就算此事跟他無關,可指不定他已發現什麼線索,她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二來。
許是聞見了身後動靜,她還未走近,男人已警覺地回過頭來。
見到是她,漆黑如墨的眸子滑過一抹詫異,只一瞬,便又極快掩去,歸於一片平靜深邃。
“回來了?”
“回來了?”
四目相對,兩人竟同時開口。
夜離怔了怔,不意如此,想起早上兩人出門的時候,一人說去三三棺材鋪,一人說去戒坊參加慶典,如今竟都提前回來了,如此問也正常。
“嗯,”她點點頭,面色凝重地上前,“聽說我大哥出事了,便回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直走到男人面前站定,她凝眸望進男人眼底。
而男人卻目光淺淡,落在她的肩上。
似是透過她的肩看向她的身後,又似是在看她的耳垂。
“你大哥被禁足了,出不了戒坊。”
男人轉眸,幽深眸光揚落在她的唇上,薄唇輕啟,有些答非所問道。
“這個我知道,我是問到底發生了何事?聽說是為了一件龍袍?”
夜離攏眉,雖已儘量讓自己不動聲色,卻還是禁不住有些迫不及待。
畢竟,她時間不多,她不能在外逗留太久。
雖說現在那些禁衛只是守在戒坊外面,可是難保沒有誰突然找她,若發現她不在廂房裡面,那就麻煩了。
“嗯,”男人點點頭,“的確是為了一件龍袍。今日戒坊出了刺客,行刺端王未遂,躲進戒坊,眾人在搜捕刺客時,發現了藏匿於一間廂房橫樑上的龍袍。”
男人寥寥兩句、輕描淡寫地概括了一下事件。
“那定然是刺客栽贓陷害!”
夜離口氣篤定道。
男人便笑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