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拿回南火草了。
對,就可以拿回南火草了。
可是。。。。。。
可是。。。。。。
夜離就像一個無頭蒼蠅一般在那裡不停地轉著、來回地走著。
原本一直往喉嚨裡冒的東西一個勁地往眼睛裡衝。
好難受。
衝又衝不出來,下又不下去,真的好難受。
她抬手,大力地揉著眼睛,想讓自己好過一點。
可是沒用。
越揉越乾澀,越揉那股溼意越衝不出來,卻又死活不肯下去。
揉紅了,揉腫了,揉痛了,依舊沒用。
今天是怎麼了?
好奇怪。
身邊的人也奇怪,發生的事也奇怪。
是她出現了幻覺嗎?
肯定是。
不然怎麼會聽到她傾心付出三年的男人跟另一個女人說,為了救那個女人,他將她推出來做擋箭牌。
不然也不會看到她拼死為他爭奪解藥的男人同樣為了那個女人,用空盒子將她騙開,只為放那個女人離開。
“對!我們只是要你手中的南火草,只要你將手裡的木匣丟給我,我就放你走!”
他說,要的是“南火草”,將“木匣”“丟”給他。
所以。。。。。。
她垂眸看向手中空空的木匣。
易敏就果然將木匣丟了,只是木匣。
她是幾時將裡面的南火草拿出來的?
是他說話,她回頭看他,他給她安定眼神的那個時候嗎?
不知道。
不想了,幻覺,反正都是幻覺。
她要找點事做,分散一下注意力。
做什麼呢?
南火草。
對,她要找易敏拿回南火草。
丟了手中空匣,她舉步就朝眾人相反的方向追了過去。
可是沒走兩步,胃中一直強自抑制的腥甜猛地朝喉嚨裡一衝,她被迫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