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在聽到“陌千羽還傷了我一掌”那裡,鳳眸微微一眯,寒芒乍現,只不過很快隱去。
他依舊沒有出聲,胸腔裡的心跳卻徐徐加快了起來。
夜離的聲音繼續。
“我替你解蠱,是我心甘情願,跟你無關,事先你也並不知情,所以
,就算後來在易敏這件事上,你讓她用空匣子騙了我,說到底,你也不是有意在傷害我,因為你並不知我中了蜈蚣毒需要南火草,在那一時那一刻,站在你的角度,其實是拿自己的救命草給易敏,所以,我不怪你!”
“不,是我的錯,你應該怪我。”
大手扣著她的雙臂,他凝眸看著她,一顆心忽然糾了起來。
她越是這樣說,他越是難過,越是自責,越是不安。
他寧願她怪他。
他寧願她生他氣發他火。
如此善解人意地站在他的角度去想,如此平淡如水、波瀾不驚的語氣,他怕。
通常情況下,只有兩種人會是這樣的表現。
第一種,自己不是當事人。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說著別人的事情,自然可以如此雲淡風輕。
第二種,雖然是當事人,但發生的事情,對此人來說,已不放在心上。
顯然,她是屬於第二種。
落在她雙臂上的五指微微用力,他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接著,他聽到她說:“鳳影墨,你我都不是孩童,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們在一起不合適。”
鳳影墨臉色一白,夜離的聲音卻還在繼續。
“易敏,我不瞭解她,那次在戒坊刺殺端王,也只遠遠看到了而已,她還不是以真面目,當然,這一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