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起身逃避,卻被男人死死扣住腰身。
無隙。
一動也不敢動。
男人輕輕吻著她的鼻翼唇角,慢慢緩解著她的不適。
直到感覺到她的身子慢慢變軟,他才抱著她一高一低聳動起來。
“乖,叫我名字!”
這是第二次這個男人在這種的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
然而,卻是第一次夜離終於給出了回應。
“鳳影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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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的自己一直在黑暗裡走著,一直走著,怎麼也看不到光亮,怎麼也走不到天明。
好不容易醒來,霓靈覺得腦袋昏沉,轉眸看了看屋中燭火,又望了望窗外天色。
似乎跟夢中一樣,還是夜裡。
掀開被褥,她披衣而起,手臂伸進袖中的時候一疼,她想起那是前兩日拉巧黛時在山坡邊的銳石劃的。
本劃得也不是特別嚴重,不知是春日的緣故,還是碰了水的緣故,竟給發了炎。
輕輕拉開廂房的門,一陣夜風迎面吹來,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攏了攏衣襟,她走了出去。
小廳堂裡面,也依舊亮著燭火,她知道,那是張碩還在研究巧黛的解藥。
廳堂的門沒有關。
她緩緩走了進去。
張碩坐在燈下,一邊翻著醫書,一邊捻起面前的一些草藥放在鼻子下面輕嗅。
從霓靈的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他低垂的長睫,緊鎖的眉宇。
鮮少看到他如此冷峻凝重的樣子,霓靈怔了怔,緩步上前。
許是太過專注,一直到霓靈走到他桌子的對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