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會到了趙雪晴之外的那種*滋味。女人,從此於他華雲澤而言,不過是床第之間的玩物,厭之便棄,絕不留情。
“我兒打算如何處置此二女!”寒縉雖已有主意,但華雲澤究竟如何打算,他甚是有興趣瞭解下,看是否與自己所想一致。
“朕即日便會下旨,封此二人為妃,封號柔妃、魅妃!待陸家女進宮後,這後宮便有一番熱鬧可瞧!世人只道是後位必屬陸家女,可這妃位,朕一人做主!”華雲澤狠笑上臉,陸家女,朕有的是時間跟你們玩,直到玩死你們!
“不愧是我寒縉的兒子!今日還有一事要告知於你,破解華朝血咒的方法為父已有線索,只要破了這血咒,皇兒從此高枕無憂,後位人選任你挑揀。”
“果真?”華雲澤一躍而起,臉上是止不住的欣喜,“如何才能破除?”
“血咒乃是華陸兩族先祖所訂,所咒的乃是這帝后之位,身處兩位者,便中血咒,卻不論這繼位之人是否真為華族男丁。為父曾擔憂你非華族後裔,若登帝位必會命喪龍袍下,可是至今你安然無恙,由此為父沿著此線索追溯到魔族遠古的史冊記載,終於探究出其中的秘密。血咒並非世間最毒的咒語,而有一血咒更能將此咒破除,奈何此法只有世襲的神女皇后方才知曉,神女皇后陸冰苾已死,此咒已無人失傳,為父尚需時日才能查明!”
“竟有此事?”華雲澤一陣虛驚,“但請父親早日查明!”
只要破了這血咒,從此天下不再有陸家,華朝便唯他華雲澤獨尊。
寒縉見他一副懶散,昨晚定是縱慾過度,早已悄無聲息離去。
門外,侍衛來報,“啟奏皇上,雙位神女陸冰雅大人求見。”
“不見!”華雲澤怒吼一聲,驚得侍衛趕緊閉嘴,“封后大典前,朕不見陸家女!”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叫那倆女人給朕滾回來伺候著!”
侍衛無奈退下。自從趙家女被五馬分屍之後,太子便成了如今的脾性,登基稱帝后,脾氣愈發見長,早已沒了當日儲君之時的溫文爾雅。這趙雪晴,果真是禍國妖女。
無人知曉的是,自從心中至愛趙雪晴死後,華雲澤早已心如死灰,看破紅塵,以滿腔仇恨對待世間一切女子,尤其是那陸家女,更是令他恨之入骨。可這陸家於華朝帝業之穩固,卻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華雲澤輕易動她們不得,這更是讓他寢食難安。每每憶起趙雪晴及其腹中骨肉之慘死,他的心中如萬蟻啃噬,痛苦難擋,直接使得他自那以後性情大變。
陸家對此卻是無可奈何,陸冰雅更是為此而心急如麻,焦躁憂慮,這親兄妹怎能成婚?昨日華雲澤宣佈納冰月為妃,她今早便趕到了皇宮,期待能面見華雲澤請他收回成命,奈何那華帝宮門緊閉,華雲澤硬是將她拒之門外。
接連三日,陸冰雅都進宮求見,均不得結果,她顯得越發憔悴,冰月見親母身心狀況日益下滑,對於是否告知真相始終是舉棋不定,而凌哲至今下落不明,更是無法取得聯絡,讓冰月也惶惶度日,操心的卻是她母親陸冰雅的身子,其他的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不信名牌大學的高材生陸冰月搞不定這些古人,金枝欲孽不是白看的!
七日之期終於來臨,迎親的隊伍按時從皇宮出發,兩頂大紅轎子格外顯眼,百姓見狀紛紛奔走相告,陸家門口不多時便聚滿了眾人圍觀。
中午時分,豔陽高照,吹吹打打的迎親隊伍進了陸家,已然大紅衣裳在身的冰月,隔著面上的輕紗,見到這樣的陣勢,頓時呆若木雞。府外的馬道上,並排停著兩頂驕子,其中一個是十六人抬的,驕子的大小是另一個的兩倍,外面鑲金嵌玉,奢華無比,卻只有寥寥數匹騎兵侍衛,而那八抬驕子,卻是重兵看守,幾十匹白馬上全副武裝的將士,長劍在手,劍身的光芒折射著陽光,相比之下,小轎子更是顯得霸氣十足,令人炫目。
見二女已經準備妥當,迎親官諂笑著上前,行過禮,他高聲叫到,“華朝地元皇帝有旨,二位娘娘請上轎。皇后娘娘請上十六人大轎,月妃娘娘乃是八抬大轎!”
陸冰楓見寥寥數人的侍衛,心中無奈,臉上卻不敢表現,堆出一個笑臉,今天是她出嫁的大好日子,怎麼能難過呢。她起步邁出,準備上轎。
“大人,”冰月伸手攔住陸冰楓,“姐姐別急麼!月兒還有一事請教大人,過後,姐姐再上轎,也不遲啊!”
迎親官見冰月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心中發虛,“請教不敢當,但請月妃娘娘示下,臣盡己所能!”
“冰月未曾與大人謀面,大人如何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