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以被一群金家女人撓花了臉作為結局而敗北;
第二次,他倒是學乖了,直接帶著法院的人,申請強制執行,帶著人強行把金家人攆了出去,連同他們家裡的古董、首飾、衣物之類的東西,全都丟了出去,然後在外面通上電網,換了門鎖,再不搭理這群在別墅門哭天喊地的金家人。
金家人沒辦法了,只好一邊罵著郭超,一邊奔向金氏皮草的總部。
一大家子人剛來到金氏皮草總部時,這裡正好在換招牌,金氏兩個碩大的燙金大字被人摘下,準備好的“郭氏”二字正在掛上……
行政前臺還是之前的那個小姑娘,看見金家這麼一大家子人跟逃難似的,大包小包的過來時,臉色都變了,禮貌的跟他們說了一句,“很抱歉,金總已經將金氏打包賣給了郭家,幾位不再是這裡的老闆。”
說完這話,前臺小姑娘立馬招呼保安,將人攆了出去……
金家人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沒有了金氏皮草,他們這麼一大家子人吃什麼?喝什麼?住什麼?
仍有不信邪的金家人拿出電話,撥通給了金元寶,電話另外一端卻傳來關機的語音,直到這時,金家人這才意識到,他們被金元寶坑了!
金元寶賣了名車、豪宅和賴以為生的產業,賣了金家的一切,帶著大筆的存款,把他們丟下,跑路了!
這種絕望,幾乎瞬間擊潰了金家人……
他們享受慣了錦衣玉食、名車豪宅的生活,當初最落魄的那會,也不過是金家老爺子帶著這麼一大家子人,從北寧市跑到雁江市來投奔孫女婿杜家家主,即便是那會,金家人依舊是過著奢侈的豪門生活,金家在銀行裡還有大筆的存款,完全可以東山再起!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金家銀行存款已經用的差不多了,剩餘的也早就被金元寶席捲一空,他們在場的這些人,大多都是沒有儲蓄習慣,手頭上也沒什麼現金,頂多是幾個女人貴重首飾比較多……
按理說,把家裡女人們的首飾賣出去,換來的錢,足夠買座房子,夠他們日常生活的了,可是這群人早已經習慣了大手大腳、錦衣玉食的生活,怎麼可能適應得了普通人的“窮酸”生活?
甚至用金美儀的話來講,就是說,“沒有神戶牛肉做餡的肉包,那能叫包子?”
金家人被金鐺鐺折騰得是如何的悽慘,葉嫵並不清楚,因為此時此刻的她,正在看著郭超帶過來的合同檔案。
從金元寶手上買走金氏皮草和金家一切資產的主意,是葉嫵在後面給出的,也是她給郭超掏的錢,從今往後,金氏皮草表面上落在郭超個人名下,也歸他管理,但這只是郭超的個人行為,與郭家無關。
當然,郭超只是個表面上的boss,真正的主人,還是葉嫵。
郭超看著桌子上的買賣合同,無奈搖頭,很是感慨的道,“真沒想到,曾經差點把我們郭家逼上絕路的金氏,居然就這麼簡單的敗落了,從邊北郡豪門的名單上除名,連家裡的住宅都保不住。”
“豪門嘛,本就是這樣的,要麼富貴榮華,要麼就去死。”葉嫵聳了聳肩膀,點了點金家的兩處邊境貿易站,“這兩家邊貿站,暫時由你來掌管,沒問題吧?主要收購藥材、山珍和皮草這一類的,我會讓人給你一份委託書。”
“可以,沒問題。”郭超用手鬆了松自己的領帶,神色間帶著些許的自信和認真,輕笑道,“別的事情或許我做不好,但是邊貿站絕對不在此行列之中。”
“那就麻煩你了。”
葉嫵莞爾一笑,衝著郭超微微點了點頭。
郭超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流露出幾許淡淡的冷意,“對了,葉嫵,我今天在公司那邊接到了郭家的電話,今天是郭小四的二十六歲生日,家裡會舉行一場家宴,家裡那兩個老不死的想請你和陶勝過去一趟。”
“老不死的?”陶勝無語的瞟了一眼郭超,自從拿到DNA驗證結果之後,郭超對郭家那兩位老爺子就是這個態度,對郭家上下也都沒有了好臉色,相較於之前的軟糯,現在的他,態度中總是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恨意和怨天尤人。
對於無憂無慮了二十多年的郭超,這個結果顯然實在太殘忍了些,讓他變得有些陰陽怪氣的。
郭超似乎沒察覺到自己的態度一般,抬起頭,看向陶勝,篤定的冷笑道,“既然我都已經不是郭家的子孫了,不是這個稱呼,還能是什麼?反正我也只是個野種,索性就野到底……”
“野種?”葉嫵皺了皺眉頭,沉默片刻,終於衝著身後的辛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