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凜笑了好半天,接過紅玫瑰,“我幫你戴上吧。”
說完這話,司凜小心的將紅玫瑰多餘的枝掰斷,又掰掉上面一排排的尖刺,還用紙巾擼平了枝幹上細微的絨毛和小刺,弄得平滑整齊後,又伸出手,將葉嫵吊高的馬尾辮拆開,弄成披肩長髮的髮式,這才將那支紅玫瑰插在葉嫵的耳鬢邊,插好的瞬間,在她的額頭上,印下輕輕的一吻。
那溫熱的觸感,幾乎讓兩個人的心同時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葉嫵抬眸,司凜那張貴氣中略帶著邪性的臉映入眼簾。
恰恰在這個瞬間,天空中突然砰地一聲綻放出華美多姿的煙花,映襯著兩個人的身形,好似……要將時間定格在這一刻。
葉嫵俏紅了臉,彆扭的扭過頭去,似乎不太好意思看司凜,“看什麼呀,色狼。”
司凜不由得輕笑,將自己脖子上的圍脖摘下,戴在了葉嫵的脖子上。
葉嫵蹭的一下子,臉色通紅。
司凜故意摸了摸葉嫵的臉,捉狎的笑道,“臉紅了,是凍得吧?”
“司凜!”葉嫵氣鼓鼓的跺了跺腳,“哼,不理你了,我回酒店了!”
回到酒店的大床上時,聽著浴室裡司凜洗澡時發出的嘩嘩聲,葉嫵幾乎不敢相信,今天走回來的是自己!
壓馬路,這種蠢事,不是隻有熱戀中的情侶,才會乾的無聊事嗎?從市中心走回酒店,尤其是在外面冰天雪地的境況下,兩個人走了一個多小時才滾回來,而且是以兩個人兜裡都沒現金這種蠢理由作為藉口……
啊啊啊!自己的智商難道都被作者吃了麼!不管是葉嫵自己,還是司凜,每分鐘都是至少六位數的,居然會無聊到從市中心走到酒店!
司凜腰上圍著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看見葉嫵斜靠在床上,忍不住無奈的拍了拍她的臉頰,“說過多少次了,頭髮沒晾乾,不許往床上滾,不然的話,枕頭被弄溼了,你第二天又要喊腦袋難受了。”
葉嫵撅了撅嘴,“不要!我就要在床上滾來滾去!”
司凜無奈,將被子向上拽了拽,“那好吧,你自己玩著,等頭髮幹了準備睡覺的時候,我們倆換枕頭,省得你第二天腦袋難受。”
葉嫵齜牙一笑,露出個勝利者的笑容,兩隻手臂不老實的勾住司凜的脖子,湊上前去,曖昧的眨了眨眼,勾魂的輕笑道,“要不要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情?”
司凜身體僵了一下,忽然一把推開葉嫵,垂下眼瞼,斂去眼底的那份灼熱,“算了吧,我今天累了,明天不是還要回北寧市嗎,早點睡吧。”
“你……很好!司凜,以後不許求我!”葉嫵氣得直拿枕頭砸他。
司凜苦笑,也不躲葉嫵的枕頭,只是淡淡的道,“你,不用委屈自己的。”
葉嫵揮舉著枕頭的那隻手臂停在半空中,呆呆的看向司凜。
“以後我會做好措施,你不需要再服用避孕藥了。”司凜徑自坐在床邊,鑽進被窩裡,輕輕的抱住了葉嫵,下巴微微的蹭了蹭葉嫵的頸窩,“這本來就是男人的責任,這個冬天,你好好調理身子。”
葉嫵靜靜的放下手上的枕頭,抱著司凜,莫名的鼻子有點酸,喑啞著嗓子,“司凜,別對我太好……”
這一夜,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抱著彼此,卻什麼都沒做。
似乎從這一刻起,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再與*無關。
從北寧市來星城時,一行人乘坐的是最寒酸的硬座;
從星城回北寧市時,一行人直接坐著葉家的私人飛機回去的。
私人飛機,對於北寧市的豪門而言,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四月酒店頂層天台是停機坪,一行人從四月酒店坐飛機,只用了大概兩個多小時左右,便到了北寧。
時隔幾個月,再回到北寧市時,已經是馬上過春節,一行人在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清早,葉嫵帶著眾人回到了自己的別墅裡。
這半年來,葉嫵幾乎拿酒店當家來住了,每個月住在酒店的日子,幾乎比住在自己家的日子還要多,惹得家裡傭人李嬸哀怨不已,主子不在家,她每天除了掃掃清洗一下,竟然閒得無事可做。
安頓好行禮和眾人,已經差不多臘月二十八了,眼瞅著還有一兩天的時間過年,金鐺鐺沒有家人,自然不用說,左詠兒也夠義氣的陪金鐺鐺過年,樂南被放了假,李若希自然是跟李嬸一起在葉家,剩下司凜和容敘,也跟著葉嫵登了門。
好久沒有回到葉家別墅,進門的時候,葉嫵在外面停留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