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冒牌森老強作鎮定的看向司凜和容敘二人,順帶著眼神兇惡無比的瞪了一眼藍夢,將她驚恐的尖叫聲硬生生的嚇了回去,“我管它匕首是哪裡的製作工藝……只問你們一句話,到底放不放我走?!不放的話,哼哼,這兩位就陪著我一起共赴黃泉吧!”
司凜銀灰色的狹長眸子裡,劃破一抹光亮,眼角瞥向冒牌森老的手腕,忽然慢條斯理的輕笑道,“據我所知,東倭國水兵家族的鬼刀流,因為長期的不停以左手翻轉刀身,會在左手手腕形成不可逆轉性傷害,凡是修煉鬼刀流之人,左手手腕就是他的死穴所在……你說是嗎?水兵三忍先生?”
冒牌森老臉色猛地一變,死死的凝視著司凜的面容,“什麼亂七八糟的水兵三忍?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司凜遺憾的搖了搖頭,“水兵三忍,東倭國水兵家族五長老之一,修習鬼刀流六十餘栽,刀術出神入化,三個月前秘密以走私渠道,進入龍國境內後,徹底消失在諜報人員的視線中,整個龍國的諜報員人,翻天覆地的找你找了三個月,如果不是你手中的匕首上有水兵家族的暗記,我幾乎不敢相信,東倭國德高望重的水兵三忍,居然這般離奇的搖身一變,成了君家祖宅裡的森老……”
容敘接茬調笑道,“根據資料記載,水兵三忍的左腳腳趾有六指,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們看看嗎?也好……洗脫君家通敵叛國的嫌疑,畢竟,東倭國人成了君家祖宅的族老,這事怎麼想,似乎怎麼都跟君家擺脫不開嫌疑呢。”
通敵叛國?!
被“挾持”的藍夢,整個人幾乎都懵了,傻傻的看向司凜和容敘二人,忍不住怒聲叫道,“你們胡亂說些什麼?別想再往我們君家身上潑髒水了!這個森老,只是明翊……不!是我……不!我不認識他!”
眾人沒工夫理會藍夢的傻氣,只是目瞪口呆的看向森老和司凜,瑪蛋!今天不是過來找種植園順帶著看熱鬧的嗎?怎麼就成了親眼目睹sa特情局抓捕東倭國間諜人員的場面了?!
我湊!這也太特麼的離奇了吧?簡直跟電影似的!
瞠目結舌的不僅僅是旁人,同樣還包括葉嫵,今天不是來追蹤君明寒和君家罌粟種植園的嗎?什麼時候變成了他司凜在執行任務了?
似乎感受到身後人的灼灼的好奇疑惑視線,擋在葉嫵身前的容敘,帶著些許調侃口吻的輕笑道,“說起來也巧,今天早晨,我臨時接到訊息說,三個月前有人最後看見疑似水兵三忍時,恰巧就在雁江市的不歸嶺入口那邊……當時boss和我只是懷疑而已,如今看見這位冒牌森老,大致上,已經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說完這話,司凜接茬解釋道,“水兵家族,與東倭國的其他幾大世家,被譽為東倭皇室階石,家族為東倭皇室星城家族的世代家臣,早年幕府時代就列屬頂級華族,水兵家族年輕一代,也大多跟皇室關係密切,更有精英者,成為皇室繼承人的貼身護衛……這一大家子,可是我們龍國的心腹大患。”
葉嫵舔了舔嘴唇,神情間,頗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
別說是她了,就連身後的其他眾人,聽見司凜和容敘的解釋之後,也摩拳擦掌著,一個個跟餓狼似的死盯著對方,恨不得衝上去生撕了這個傢伙!
龍國跟東倭國是世仇,生生世世都解不開的那種仇恨,網上對掐已經不說,東倭國人走在龍國街頭套麻袋捱揍也不是什麼稀奇事,龍國的中小學裡甚至專門將與東倭國的仇恨編成了一本愛國教科書,東倭國也在自己的教科書上對龍國百般詆譭,甚至有人曾打比方說,要是把龍國人和東倭國人囚禁在同一個房間裡,第二天早晨再去看,肯定是同歸於盡,彼此是那種我寧肯搭上自己這條命,也要弄死你的……
甚至現在龍國人都已經養成一種習慣,只要看見東倭國人,就下意識的摩拳擦掌,準備揍人,不揍不叫龍國人~
司凜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道,“水兵先生,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誰了,我給您的建議是,趁早放下手上的匕首,興許我能給您個痛快……不然的話,我不敢保證,不會對東倭國採取什麼報復性的行動……想必您也知道我的脾氣,對吧?我司家的報復,你們東倭國準備死多少人?”
冒牌森老的眼底,迸出一抹濃濃的怒意,匕首逼近了君明寒的喉嚨,嘶啞著嗓子怒聲道,“司先生!我勸你,還是放我走的為好,我手上的這位,可是推翻君家的重要人證,如果他真的有了個意外,呵呵……到時候你還怎麼幫你的那個小美人?”
司凜勾唇,“水兵先生,你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