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多少？”
“看起來還沒有想起來很多，不過她想起了自己是怎麼認識靳楓的了，幸好，她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那個人是靳楓……還有，她想起了你……”
“是嗎，不過，你剛才的音樂裡面已經確定夾雜了擾亂她記憶的電磁波了吧？”
“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她絕對想不起來剛才她說了什麼……”
“好的，支票我會打給你，不過你千萬記住，最重要的一件事……”
電話那頭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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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慢慢地走出電梯，走進那間私人休息室。
這醫院裡面的私人休息室簡直好比五星級酒店，陳設堂皇，巨大的投影電視上是最新的財經新聞。
靳霆孤單的影子坐在昏暗的房間裡，影子投射在他臉上，他看起來就好似沉浸在深海。
初雪悶悶地喊了一聲：“我檢查完了。”
“哦。”他轉過頭，看著她。
目光有一種深究的味道，她不禁覺得脊樑骨一寒。
“走吧。”他起身。
伸出一隻手想去牽她的手，初雪卻假裝在包裡翻東西，不露聲色地甩掉了。
靳霆也沒有嘗試再牽一遍，而是默默地往前走，兩人一前一後，回到停車場，靳霆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什麼情況？”他看了一眼初雪，初雪立即知道，那是醫生打來的電話。
他竟然都不避著她接……
看來，是真的不想給她留點顏面了……
她對著靳霆做了個‘我去洗手間’的手勢，靳霆點點頭。
她幹嘛要聽，她等他宣判就好……
要是醫生髮現了她在說謊，靳霆會掐死她吧……
女醫生用純熟的英文，在電話裡開口：“我用最先進的測謊儀測過，她的記憶確實有缺失，想必是車禍所致。”
“是嗎？”靳霆的臉頰肌肉突然鬆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