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院裡,他問自己他和叢飛誰更英俊,看著她那通紅的臉頰,他是有衝動想去吻她的。
接下來的事情雖然的確是為了將那件珠寶放進她的內衣中,但是卻也不能不說是他的內心所驅使著。
每次和她單獨困在狹小空間裡的時候,他都似乎無法控制住自己,他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一碰觸到她,他就變成了一隻狂獸。
他在心中狠狠地怒罵著自己。
靳霆,你到底在做些什麼!你不是已經決定了嗎,這是最好的機會!
在她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推她向無盡的致命深淵,他並不是想讓她死,死太便宜她了!
死後什麼都不知道,他不會這樣做的。
他要讓她坐牢,蹲進監獄,並且承受無止無境的良心的譴責。
他也不會讓她弟弟死,他會好好地照顧著他,監視著他,讓他重複咀嚼著他姐姐所犯下的那些罪孽。
但是為什麼,在看見她蜷縮在沙發上的那一瞬間,他就覺得自己的心沉澱在了一種莫名的情緒裡,他甚至想,也許一切只是搞錯了,也許一切並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
但是,理智又告訴自己,也許有些人對待小動物可以像人一樣,可對待人卻好像對待畜生一樣冷酷,也許夏初雪就是這樣的人!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辦法抹去自己心中那由她產生的狂風巨浪。
每次她對他說謝謝的時候,每次她抬著頭用那雙晶瑩的眸子看著他的時候,他就覺得內心好像被什麼狠狠地撞了一下。
算了,他告訴自己,她已經失去了太多了,婚姻,愛人,她的命運幾乎已經在自己的操控之中,自己又何必那麼急,送她向無底的地獄呢!
再玩一玩,也許會更有意思!
那張協議上面寫得明明白白,她再也逃不出生天,她已經是他不花錢就可以隨便玩的女人,而且沒有任何洩露秘密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