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靳霆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算了。”靳霆嘆口氣，“跟你說這麼多做什麼，你現在心裡全都是工作，快，我給你開著這盞燈，你繼續改你的策劃案吧。”
“你把燈放在這裡就可以走了啊。”初雪看他一眼。
“你就這麼想我走？”靳霆苦笑，“我倒是可以走，但我沒告訴你，這燈不是用電池充電的，必須要手動，但是你肯定不會弄，過半小時就沒電了。”
“這麼複雜……”初雪打個哈欠，“好吧，那你就在我旁邊等吧……”
她不再管他，自顧自地盯著稿紙思考，推敲，靳霆也不看那張紙上寫的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在這暗黃的燈光下，她看起來真的很美，靳霆都有點嫉妒那張紙了，憑什麼能夠得到她這樣的關注？
半個小時很快過去了，燈光暗了下來，靳霆拿過那盞燈，開啟後蓋，從裡面抽出一個類似打氣筒的物體，握住轉動了幾十下，燈才慢慢亮了起來……這盞燈就是很費力……
但是初雪沉浸在文字的海洋中，完全沒發覺他在旁邊的動作，甚至可以說，她連他的存在幾乎都忽略了……
她為了準備明天董事們可能的提問，自己草擬了不少答案，感覺就好像是畢業論文答辯一樣，別說，還挺有挑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