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腳踏兩隻船的髒女人,剛才就應該讓你被卡車撞的血肉橫飛!”
初雪卻絲毫沒有畏懼之心,淡淡地道:“靳夫人,確實,比起您,您這麼尊貴,這麼高高在上,我的確不是什麼高貴的女人,但是我很幸運,我有一個不會把父親的過錯全部怪在子女身上的母親!”
“你說什麼?”許嫣然的臉色變了,“你竟敢指責我?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
“我說了,一個女人如果要把對丈夫所有的不滿和怨恨轉嫁到孩子身上,那麼,她就不配稱為母親。”初雪的聲音很堅定。
“你竟敢這樣說我,你知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許嫣然的臉色大變,眼中射出極其怨毒而悲傷的光芒,“你知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我曾經高高在上,是S城煊赫又華麗的大小姐,多少人愛慕我,追求我,我都不願意答應,都是那個死人,都是靳鵬那個狼心狗肺的死人,他故意來接近我,在舞會上摸著我的頭髮對我說,‘嫣然,待你長髮及腰,嫁我可好?’”
雖然許嫣然的模樣十分怨毒,但說這句話的時候,那一瞬間,竟然有了一種回到當年盛況的模樣!
靳霆跟初雪對看一眼,都驚呆了。
許嫣然的臉上露出一種又悲又喜的神色:“我多蠢,我竟然信了他,我竟然信了那個男人,雖然他的外面有無數花邊新聞,但我卻一腔熱血的認為,那些都是逢場作戲,迫不得已,他也答應我,娶了我之後,一定只有我一個。我的體質天生不好,為了生靳霆,我幾乎就是送了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