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懂事了,你怎麼可以受了一點別人的煽動,就把所有的罪責推在一個無辜的人身上?如果再這樣的話,我不放心你,你走吧。”
飛花的肩膀也在顫抖,眼睛裡面五彩的光芒已經暗淡下來,聲音滿是乞求:“主人……我知道我錯了……我只是……我只是替非墨哥哥不值……”
“你替他不值,首先就是在某種程度上,侮辱了我最心愛的女人,其次,這是非墨自己的選擇,他是個成年人,他一向行事縝密,他做出的選擇絕對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你現在為了他的選擇來責備一個女人,是不是也褻瀆了他那片最純真赤誠的心?”
飛花的眼淚流了下來:“主人,我明白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你要我走……我沒有地方可以去啊……十二歲的時候我就來到這裡,一直跟著你跟他們三個哥哥姐姐,你現在要我去,我去哪裡……”
靳霆的聲音有些疲憊,就好像一個已經看了一天奏摺而睏倦的帝王般:“你走吧,自己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身上至少有三張全世界通用的金卡,裡面的數額就算是豪門千金可能也難以擁有,另外在全世界任何有靳氏勢力的地方,都會有人幫助你的,你會開車,連飛機和熱氣球也能駕駛,槍法不弱。你已經十八歲了,該好好想想自己以後該做些什麼。好了,我就說到這裡,你走吧。”
初雪猛地一步跨過去,腳踝的傷還沒全好,有些刺痛:“霆……你別這樣對待一個小姑娘。”
“她會懂得我的苦心的。”靳霆的聲音很淡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