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中世紀的哥白尼第一次主張太陽中心說,認為地球是圍繞太陽在旋轉。為了堅持這一科學的發現,他竟被義大利教會以異端邪說的罪名燒死在百花廣場。而上面我們提到的幾種文獻都比哥白尼早了幾百年,有的甚至幾千年,如此說來,布魯諾的死簡直是命運開的一個惡意的玩笑。
18世紀,有一位名叫斯維伏特的著名作家,他非常留心上古的文獻。他在研究一些古代文獻的時候,知道了火星有兩顆衛星,並將這一發現公之於眾。150多年以後,天文學家果然在火星的周圍發現了兩顆衛星,一顆名叫弗波斯,一顆名叫蒂摩斯,時間是1877年。而且天文學家觀測到的兩顆衛星運轉的規律與週期,竟然與斯維伏特從上古文獻中得到的結果非常接近。
實際上,歐洲中世紀天文學家的許多科學發現,與其說是從觀測天空中得來的,還不如說是從古代人的書中得到的。然而,這些記載於古文獻中的知識是從哪裡來的呢?知識的主人又到哪裡去了呢?
第二節 人類的困惑
面對以上這些超越我們已有知識的發現,人們不禁迷茫,問題出在哪裡?我們必須正視的是幾萬年以前的開顱手術,奇妙但精確的古地圖,以及一大堆來歷不明的金屬冶煉技術和各種知識。換句話說,我們必須對這樣一個奇怪的現象作出合理的解釋:一群使用著笨拙石器的原始人正在那裡一邊喝著可口可樂,一邊看著高畫質晰的彩色電視機。在不可能的年代裡發生了不可能發生的事,這就是問題的結症。
理論與事實
現在,即使是最保守、最嚴肅的學者面對以上一大堆撲朔迷離的資料,也不得不承認:也許我們以往的科學研究把人類早期文明的程度估計低了。這種實事求是的態度固然比以前的夜郎自大前進了一大步,但依然沒有跳出已有理論的圈子。
現在,我們必須重新認識人類的歷史,尤其是史前文明史。
歷史是過去發生的事情。雖然我們在努力追尋每一個歷史事件的真相,但結果卻不盡人意,甚至可以不客氣地說,我們所知道的歷史,其實是我們想知道的歷史,或許說是古人想告訴我們的歷史,並非是原原本本的歷史真相。為什麼這麼說呢?歷史研究必須憑藉豐富的資料,但恰恰就是在資料上出了麻煩。所有出土的實物資料,本來是最可信的資料,但它卻偏偏不能直接告訴我們任何東西,一副出土的人類骨骼化石並不能直接告訴我們他是誰、多大年紀、怎麼死去等具體的問題,這就需要歷史學家去猜。實物資料如此,文獻資料也好不了多少。大部分文獻資料只是前人想告訴你的東西,他們不想告訴你,或者認為沒必要告訴你的東西遠比想告訴你的東西多得多,而且有許多是把錯誤的東西告訴了你。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5
所以歷史說穿了,它需要用我們的經驗和智慧去猜測,有的猜對了但也有的猜錯了。比如說,我們自認為對唐朝社會的歷史比較瞭解,但1988年陝西法門寺出土了大批唐代文物,絕妙的是還有一本文物清單,是唐人留下的賬本,從中我們才知道,以前我們一直把唐朝許多物品的名稱搞錯了,有的張冠李戴,有的純粹不著邊際。
那麼,歷史是什麼呢?不客氣地說,我們所知道的歷史都是假設,尤其是對有文字記載以前的歷史,現有的歷史學理論大廈實際就是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之上的。
首先,讓我們來看一看歷史學家是怎樣假設的。
一般科學界將文字的出現作為界定文明的重要標誌,通常人們把文字出現以後的歷史稱之為人類文明史,而把文字以前的歷史算為史前史。從上一個世紀,世界各國開始對上古文化進行大規模的考古挖掘,集一個世紀以來的考古成果,人們發現文字出現的時間並不長,最多不超過6000年。按照文明發展的程度,學術界將中國、印度、埃及、巴比倫四國排在首位,號稱“四大文明古國”。
迄今為止,在埃及發現的最早文字大約起源於公元前4000年,距今6000年;20世紀20年代,人們在古印度人生活的地方,發現了許多儲存在石器、陶器、象牙等物件上的奇怪符號,經過研究判斷,這些符號是一些發音符號,同時還有一些表意符號,可以看作是古印度的文字,它們的年代大約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20世紀30年代,人們在亞述巴泥拔國王時期的古城市廢墟里發現了一個儲存比較完整的古代圖書館,大致相當於國家檔案館,裡面儲存了兩萬多塊泥版,上面刻滿了楔形的象形文字,被稱為泥版文書,它是古巴比倫文化的代表,年代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