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接著何善對小五郎彎腰鞠躬：“都不起，最後一道攻擊我沒有攔住，應該又死了許多個無辜者。”
小五郎正色道：“您這是說哪裡的話，如果沒有您，這個恐怖的詛咒將永遠持續下去，這種程度的損失，我們可以接受。”
張道緣更迷糊了，雖然他對何善了解的不多，但是從言行舉止來看，何善不像是一個愛道歉的人啊。
聯想到之前聞到的番茄味兒，張道緣瞬間眼睛一亮。
有貓膩！
不過他也沒點破，反正他只是過來幫忙的，何善那麼做肯定有那麼做的理由。
“我已經在萊州島，浪費了太多的時間，而且還需要回去療傷，所以你能帶我們去瀛洲元老院嗎，我拿完了我的報酬就走。”
小五郎站直身體：“我立刻幫你們聯絡元老院。”
接下來何善和張道緣，在當地異常管理局等了小半天的時間，然後才接到小五郎的訊息。
去往元老院的路上，小五郎滔滔不絕的，對兩人說著萊州城現在的情況。
何善和罪業的戰鬥，摧毀了一小片城區，但是集中人力物力，很快就可以重建起來。
在這場災難中，有很多平民死去，尤其是最後一波分散的能量攻擊，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和監獄裡幾個窮兇極惡的罪犯，都慘死在罪業手中。
甚至於元老院剩下的四個元老中，有三個人都因最後一擊而死亡，剩下的元老，只剩下那個中年男人五元老。
聽著小五郎陳述的資訊，何善閉目不言。
在和罪業最後的戰鬥之中，何善其實沒有盡全力，而是在關鍵時刻停了一手，放縱了他的最後一擊。
對此，何善覺得並無不妥。
就像是他曾經，放了“替天行道”的血牙李道富一樣。
世道艱難，有些該長命百歲的人死了，有些該千刀萬剮的人活著。
因果輪迴，善惡有報，根本就是一句屁話。
所以何善想著，好歹這一次，讓報應實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