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幾？”莫邪蹙眉。
“我說排行…嗯，你是我老公，排第幾？”
“……”莫邪不語，只是專心的看著她。
“悽悽……果然都忘了吧？”他的眉眼，有著淡淡的憂愁，撫上她的臉頰，悽悽下意識的一躲，更讓莫邪苦澀的一笑。
“大哥，現在，只能這樣了。”御軒說，眼眸也帶著焦慮。
“嗯。”莫邪點頭，他抽回手，對著他們說，“都去忙吧，還有你們三個，都去換衣服吧…溼著衣服穿身上，容易染風寒的。”
“嗯。”他們一聽，立刻都回到各自的屋中，房門關閉，霎時，就剩下他兩人。
莫邪靠在輪椅上，拿眼去瞧她，不多久，便***上的人有些尷尬。
“你，你不要看了。”怯怯的說，那雙眼睛好似有著萬分的魔力，再看下去，她怕自己會陷下去…。
莫邪微笑，單手去牽垂於床邊的手，攥到手中之後，輕輕撫摸。
“你到底是，老幾？”
“你想我是老幾？”他反問，睨著她。
這可為難了，她躺在床上想了半天，又觀摩著莫邪的容貌，想了半天之後，“我不知道。”
“我在你心中，是多少？”他默默的問，後來自己又一笑，“問這個幹什麼…。反正你都忘了…。”
悽悽一聽，立刻坐起來，盯著莫邪，“嗯，你說我忘了，你來告訴我好了。”
“你想知道什麼？”
“就是你們呀…。我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多老公？這在現代，可是犯了重婚罪的…。”
“重婚、罪？現代？”
莫邪不解，對於她目光越加深沉，他莞爾一笑，對她說，“知道我們嗎？我們都是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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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具體點。”她突然發現，自己很喜歡同他聊天，坐在床邊，雙手很自然的放於他腿上，那種默契感彷彿培養了好久，兩人的雙手相交，身體傾向他。
莫邪看了半天之後，便同她說，“像上次一樣，我同你並肩說…”
他說完，便自己用手支撐著靠在了床邊，悽悽一見，幾乎下意識的去幫他，等到莫邪靠坐在床上之後，微側頭，便看一旁的她靠著自己。
“你過來。”他指揮著，用手臂去攬，悽悽靠了上去，卻見莫邪將裹著她身子的綾綃唰的拿去，這讓她一驚。
雙手捂著前胸，驚訝的看著他，莫邪淡然的笑，伸手將自己的衣衫披在她身上。
然後，默默為她穿好。
“喜歡嗎？”他問，後又加了一句，“我為你穿衣服？”
“嗯…”
“悽悽果然是悽悽，內心的想法永遠都暴露在我面前…。”
“我原先，也是這樣？”
“嗯，原先，你很好。”莫邪淡淡的說，手指靈活的繫上最後一粒釦子，然後同她並肩坐。
“現在，我便給你講…。你同我們的一切…”他呼了口氣，側首看她，慢慢啟唇。
從一開始的相見，到後來的種種，只要是他知道，他都同她講著，當悽悽聽到他同她的第一次，臉上不由的一紅，細聲問道，“我同你時，是第一次？”
“嗯。”
“這麼說，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嗯。”
問完之後，她開始沉思，莫邪見她不說話，低頭問道，“你不喜歡？”
“沒…。”
“現在，知道，我是第幾了嗎？”
“嗯，第一…”
“你也是…”莫邪聽到這裡，帶著微笑伸手去攬她，收到懷中之後，默默地說，“你是我的，第一…”
“嗯，你叫莫邪？”
“嗯…。不過，我更喜歡你叫我無殤…。”
“無殤？為什麼叫你無殤？我叫你老公好了。”帶著喜悅去看他，莫邪細細品味著老公兩個字，眉眼有些許的奇怪。
“你聽不懂？”她問，隨即一笑，“老公就是愛人的意思。”
“愛人？”微蹙眉頭，他的眼角，在下一秒帶著深深的笑意，“你愛我嗎？”
“呃…既然你是我老公，我原先肯定是愛你的…”她解釋著。
“悽悽…”莫邪手指緊扣，更加的抱緊她，喃喃，“我也愛你。”
唔……。當她聽到這句話之後，一時間有些悸動，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