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事。”竇昭掩飾著心中的慌亂,道,“剛才磕了一下。”
宋墨微笑,攬著竇昭的肩膀,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鬢角,又陷入了沉思。
竇昭沒有打擾宋墨,靜靜地依偎在宋墨的懷裡,心裡卻驚濤駭浪般。
她見過陳嘉,不過當時的陳嘉不是這個樣子。
他穿著大紅色正三品錦衣衛蟒服,大雨中敬畏地穿過重甲林立的護衛,,卑微地單膝跪在宋墨的面前,低眉順目地朝宋墨稟著什麼……
陳嘉,就是上一世她初遇宋墨時那個向宋墨稟事的錦衣衛。
如一個繞不開的圈,這一世,他們又相見了。
卻是以這種方式。
難道上一世,陳嘉也是這麼打動了宋墨,得到了宋墨的信任,成為了宋墨的心腹不成?
那定國公的冤案,到底和皇上有什麼樣的關係呢?
她想到了宋墨射向太子的那一箭……不僅讓他淪為臭名遠揚的儈子手,也射殺了皇上的希望和性命,讓遼王順利地登上了皇位。
竇昭的手不禁緊緊地絞在了一起。
這一世。陳嘉會不會再次打動宋墨?他手裡到底掌握了怎樣的底牌?這底牌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竇昭額頭沁出細細的汗。
“怎麼了?”她耳邊傳來宋墨溫和的聲音,“是不是剛才磕到哪裡了?”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關心。
竇昭不由拽住了宋墨的手。
“我沒事!”宋墨的手,乾燥而溫暖,如冬日暖暖的陽光,讓竇昭的心漸漸地安靜下來,“陳嘉的話,你要三思而行才是。他早不來見你,晚不來見你,見到你的手段才來見你。可見是懷有不可告人的目標,你千萬不要大義。等幾年,皇上殯天,有些事一樣可以真相大白。有的時候,就是看誰要沉得住氣。”
“我知道。”宋墨回握著竇昭的手。低聲道,“可不管他懷著怎樣的目的接近我,既然打了我的主意,這一次不成,恐怕還會有下一次。與其終日防賊,不如順藤摸瓜,說不定還能掌握主動權。”又笑道。“我現在可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莽撞了,我還想和你白頭偕老,兒孫滿堂呢!你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