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聲!”
“看來兩位表弟對處理這樣的糾紛沒什麼經驗。”紀詠笑望著竇德昌和鄔善,說話的口氣卻流露出經驗豐富、高兩人一籌的優越感,“竇家世代官宦。竇五爺又在吏部任侍郎,龐家一個白丁,憑什麼和我們爭?我們報了官,真定州的知府大人肯定會先把風聲壓下來,斟酌了竇五爺的意思再做決斷。這樣一來,我們既可以從人命案中脫身。又可以和知府大人交好——我們畢竟是在知府大人的轄區,就算是沒把他放眼裡,這面子還是要給他的。至於竇家表妹的名聲。我們只要一口咬定當時我們幾個人在一起,難道他們還能硬生生地說竇家表妹是單獨被劫匪擄走的不成?就算龐家想要栽贓陷害,難道我們不會辯駁嗎?”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可為什麼聽著就是有些不對勁呢?
竇德昌和鄔善點著頭,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狐疑。兩人都想再仔細問問,紀詠已揮手道:“你們聽我的準沒錯!到時候我來給四妹妹做證。”
對啊!
紀詠可是個舉人。
有紀詠作證。難道魯知府還能不相信?
兩人在對身份的盲從中茫然地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紀詠說著,嘴角微翹,露出個愉悅的弧度高聲喊著隨從“王普”:“你拿了我的名帖去報官。”
竇德昌和鄔善這才驚覺。
他們還沒有和大人商量這事呢!
“慢著!”竇德昌臉色有些陰沉地大聲喝道,“紀表哥,這件事關係到竇家的聲譽,我看還是先跟長輩們說一聲再去報官也不遲……”
“聽我的準沒有錯。”紀詠說話間已揮了揮手,那個叫王普恭敬地給竇德昌行了個揖禮,立刻退了下去,根本沒有給竇德昌繼續說話的機會,“我從前在家裡時也曾幫家祖處理過一些庶務,這關係到四妹妹的名聲和竇家的聲譽,我不會亂來的。”說著,他開玩笑地道,“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不要說我祖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