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見識一下世俗紅塵的悲歡離合,能有顆憫人之心……
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竇昭不由額頭冒汗。
紀家老太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給了紀詠怎樣的承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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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用一副雜五贏了董其一副雙鵝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京都。
蔣氏走進頤志堂的時候。宋墨正在練習射箭。
他身若青松,手若磐石,拔箭、引弓,發箭,動作矯健有力,一氣呵成。
蔣氏不由“咦”了一聲,目光落在了兒子手中的弓箭上。
弓身烏黑,樣式古樸,看不出是什麼材料,弓臂上繞著粗粗的牛筋,弓弦卻細若髮絲,閃著暗啞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此弓絕非凡品。
“你怎麼把你大舅送給你的射日拿了出來?”她的目光掃過弓身,彷彿看到的是已逝兄長的面容,聲音都柔和了幾分,“你平時不是說這弓太打眼了嗎?”
宋墨從描金箭壺裡抽出一隻鵰翎箭,“錚”地一聲射中了靶心,這才緩緩地放下弓,輕聲道:“這張弓比較隨手……我得保證隨心所欲才行。用這張弓更有把握!”
什麼叫隨心所欲?
蔣氏微愣,正想問個仔細,見宋墨已將手中的弓交了一旁服侍的陳桃,並接過了陳核遞上的帕子,一面擦著汗,一面道:“您怎麼過來了?您今天可好些了?”又道,“天恩呢?他不是說陪著您的嗎?怎麼沒見他的人影?”
“我哪有那麼嬌貴?”蔣氏道,“我不過是一時太過勞累,如今吃了楊御醫的藥,又休養了這幾天,早就好了。”
宋墨扶著蔣氏在一旁老槐樹下的石桌旁坐下。
“天恩去了學堂。”蔣氏接過兒子親手奉上的茶,笑盈盈地道,“我又沒有什麼大礙,總不能為了我耽擱了天恩的課業吧?”說到這裡,她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由面露幾分遲疑。
宋墨笑望著母親,耐心地等著母親說話。
蔣氏斟酌再三,這才委婉地道:“我聽說張宗耀承襲世子的時候,張家請了廣聯班來唱戲?”
宋墨大笑,直言道:“孃親,您是想問我和董其賭錢的事吧?您放心,我知道分寸。”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