窕孃的事對她說了:“……官衙那邊·這幾日就要結案了,到時候我讓素心陪著你去祭拜一番,也算是全了你的孝心。黎亮的手被你哥哥打傷了,最少也要養個一年半載的·貨行那邊的差事恐怕是保不住了,不過你哥哥看在你的份上,準備把他丟在天津衛那邊的田莊上養著,他走的時候,你也去送送他,說上兩句話。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
蔣琰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她很想向竇昭道謝,又怕竇昭不高興·嘴角翕翕了半晌,不知道說什麼好。
竇昭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心裡卻在感嘆,果真是一點心計也沒有,自己說什麼她就信什麼。怎麼和宋墨相差那麼大?宋墨是不是把蔣琰的心眼也都長在了自己的身上?什麼兜兜轉轉的人和事到他的眼裡都藏不住。
她和蔣琰說了會話,眼看著天色不早了,回了正房。
宋墨正歪在炕上看書,見竇昭進來·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竇昭只覺得好笑,問武夷:“世子用了晚膳沒有?”
陳核和素蘭成親後·竇昭雖然在素心的宅子旁邊也給素蘭買個了陪嫁的宅子,但陳核覺得那邊不方便,還是住進了東邊的群房,每天寅時過來,戌初回去,做了宋墨的長隨。武夷則頂了他的差事,貼身服侍著宋墨。
武夷低眉順眼地道:“世子爺只吃了一碗涼麵,喝了半碗雞湯。”
竇昭就道:“灶上今天做了荷葉米糕、玫瑰藕和蓮子羹宵夜,你讓人端上來。”
自從竇昭懷了身孕,宋墨怕她晚上餓·就吩咐廚房裡十二個時辰必須有人。
武夷輕手輕腳地出了正房。
竇昭一個人坐在炕上吃宵夜。
屋裡全是荷葉的清香。
宋墨惱怒地丟了書,瞪著竇昭。
竇昭忍不住“撲哧”一聲笑,把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