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的娶了這位紀小姐,你難道還能不尊稱紀小姐一聲‘嫂嫂’不成?他若是東窗事發,你一個做晚輩的,又是嫁出去的女兒,哪裡能輪到你說話。”他說著,牽著竇昭的手上了臨窗的大炕,還幫她脫了鞋。“你現在最要緊的是好生養胎。這孩子可比元哥兒頑皮多了。你看你懷元哥兒的時候,能吃能睡的,現在連玫瑰香露都聞不得,人也瘦了一圈。外面的事,我們別管了。好生把身體養好才是。”
竇昭聞言不由拿了靶鏡照來照去:“我瘦了嗎?我怎麼覺得我好像胖了?”
宋墨坐到了她身邊,順手抽了她的靶鏡丟到了一旁,道:“這鏡子哪裡能看得出來。”然後說起避暑的事來,“今年早點過去,想必親戚間也沒什麼話好說。”
宋家在香山有別院。景緻十分的優美,夏天他們去好裡避暑的時候都會閉門謝客,好好的清靜兩天。
這孩子也的確是鬧騰,去那裡歇歇也好。
竇昭笑道:“你定個日子,我先準備著,到時候你送我們過去。”
宋墨有差事在身,是走不開的。
“我想辦法請個假。”宋墨去拿了黃曆,道,“反天夏天的時候皇上會去西苑,西苑那邊不像宮裡這麼多的規範,王公大臣們都卯足了勁地給皇上留個好印象,我走開了,正好給某些人挪地方,說不定還就真的能請得動假呢!”他說著,翻到了五月二十二,上面寫著宜出行,“這天怎樣?正好過了端午節,天氣也漸漸的熱了起來。”
竇昭尋思著前世遼王是十一月發動的宮變,如今還早,前世她離宮闈太遠,皇上生病,遼王進京,都是事後才知道的,今生她進常進宮,宋墨對遼王又有所防備,皇上若有異樣,肯定是瞞不過她的,香山離京都不過兩個時辰路程,想回來也很簡單,就懶洋洋地靠在了宋的肩頭,道:“你決定就好,我聽你的。”
宋墨見竇昭滿臉的疲憊,不同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溫聲道:“是不是很累?你休息一會。元哥兒那邊有我呢!”說著,拿了迎枕,服侍她躺下。
竇昭享受著宋墨的溫柔體貼,握著宋墨的手,很快睡著了。
宋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