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接受不了這件事情,柯岱氣急敗壞地說,“尊主,你怎麼這麼偏心!你當年帶我們外出可是坐在劍上,唰的一下過去了!”
聽到這句話,若清和傅燕沉同時愣了一下。
澶容不慌不忙,默不作聲的坐實了偏心的說法。
尹月瞪了柯岱一眼,“就你長了嘴,毛毛躁躁的像什麼樣子!再說,你身子健壯,又有修為在身,想去哪裡不能自己去!若清公子體弱多病,又是第一次出門,讓他看看怎麼了!”
柯岱被尹月數落了一通,也不敢繼續放肆。
可這段插曲一出,若清也不好繼續看下去。
他收手關上窗,想了想,忍不住問傅燕沉:“陳河那邊都有什麼好玩的?”
傅燕沉歪著頭想了想,剛剛張開嘴巴,就聽冷淡的聲音搶在他開口之前說——
“城北有一條小食雜耍多的街。”澶容平靜道,“陳河沒有宵禁,夜晚市集出,景色好。”
聽到這句話,若清瞪圓了眼睛,有些意外。
之前他沒問澶容,是想以澶容的性格,肯定不知道與吃喝玩樂有關的事。
而閉著眼睛的澶容知道他在疑惑,道:“這都是李懸念之前說的。”
一提到李懸念,若清和傅燕沉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傅燕沉愛慕澶容,自然不願意聽到李懸念的名字,是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恨聲說:“是啊,李島主見多識廣,知道的事情多也不稀奇。”
若清撩起眼皮,眼見酸味都要溢位車廂,笑著接了一句:“李島主確實博學多才,人俊出身還好,像他這般出色,想來身邊有許多敬慕他的人吧?”
他狀似不經意地提了一句:“我聽說五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