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就像是說只要若清想,若清可以隨時給他寫信,他肯定會回信的。
若清眨了眨眼睛,只把這句話當做小師叔給自己的客套話。
出於禮節考慮,若清也說:“那以後小師叔外出,我就給小師叔寫信……了?”總覺得澶容不是那種喜歡給人寫信的人,若清最後的話拐了個音,成了疑問句。
對面的澶容想的不如若清多,坦然自若地點了點頭。
不過……他點頭的速度要比說話快了許多。
若清見此也沒有多想。
片刻後,素音得知澶容醒了,特意去若清的房間再次給澶容看診。
素音看診的時候若清就守在一側,天馬行空地想了很多。
——他身上的紅疹為何消失了?
若清抬起手摸著自己的臉,回憶著素音剛才看到自己時詫異,不知該怎麼和師父說系統的事情。
他覺得這事有些古怪,忍不住將昨晚的夢迴想了一遍,最後又想到了那塊劃傷自己的晶石,等素音不在時抽空問了澶容一句:“小師叔,你懷裡帶著的紫色晶石是什麼?”
他想,澶容沒來之前,他的手沒有割傷之前,他根本就沒與什麼系統。現不知事情的真相,自然要關心一下昨日所有的異常。
澶容卻說:“沒什麼特別的,就是看著好看,便拿了。”
若清眼睛轉了一圈,又問:“在哪裡拿的?”
澶容抿了抿唇,沉吟片刻:“邯州。”
“哦”了一聲,若清點了點頭,隨後盯著手心被刮傷的位置,無精打采地想著也許這系統就跟他穿書的情況一樣,都是他解釋不清楚的存在。
想他前些日子磕破了頭,有了穿書的記憶,如今刮傷了手,又有個系統,倒像極了生來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