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推呢。心裡極是樂意,少不得又假意推辭幾句。沈懿之現在只想把兩個孩子照顧好,後宮瑣事既然有人來代勞,何樂而不為呢。結果可想而知。
“太后娘娘,臣妾不敢妄斷,當日從刺手裡找到了箭矢上刻了字。”這才是沈懿之今天的目的。她的這招嫁禍並不算高明,不過震懾還有用的。
貴妃回過神來,道:“姐姐你也知道,如果皇上不在京中,小人什麼髒水都往樊家潑,姐姐可千萬不要中了離間之計。”
她不過讓盧勇在箭上刻個字而已,樊家的啞巴虧吃定了,作為太后的外戚,樊家女兒沒有生養。沈懿之好心給他們指一條明路,藉著這根箭矢,就是要告訴太后貴妃,樊家和琛兒是一體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和她合作,且還要拿出誠意來。
薑還是老的辣,太后知道沈懿之是在逼自己站隊,德妃背後沒什麼勢力,她肚子裡的孩子生不生的出來,還是個未知數,是男是女,也不可知,就算生了按順序也輪不到。宸妃已經生了皇子,沈家一個在朝中為宰,一個在邊關領軍,她就算相幫,得到的利益算不得什麼。
沈懿之心裡起冷笑,沒有她拼死生下琛兒,這兩人還有活路。人啊,都是貪心不足。
“父親也是琛兒的舅公,哪有舅公會傷侄孫的道理。”她對德妃總有種奇怪的感覺,抓在手裡的東西才是真的。姑母想一步登天,不如步步為營來的踏實。
一時之間,慈元殿裡三人心思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