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我很傷心。”她放風箏總是飛不上去,每回胤禵得意的臭她時,忻圓會一本正經的說:“額娘放是放的挺好的,就是放不上天。”氣得胤禵直瞪雙眼。
艾薇想想笑笑心不在意的用畢餐,一旁丫鬟捧上茶來,另有人捧過漱盂,艾薇匆匆漱了口,喚過蝶衣,“我讓師傅配的藥,你都給爺那邊送去了吧?還有那棉袍、皮襖、大氅什麼的也備齊妥些,算了,我還是過去看看吧。”艾薇起身正欲走,忽地蝶衣莫名問了一句,“夫人現在您很幸福嗎?”
艾薇忍不住笑了,“蝶衣你怎麼了?”
“你還記得霓兒嗎?”
艾薇聞言愕然的抬睫看去,蝶衣從來溫順的眼眸正冷冷地看著她,黑白分明,那一股子怨恨竟是清清楚楚,容不得人不心中一寒。
屋中人不知何時都退了下去,只剩下她和她僵持著。
“夫…人,”蝶衣喚了她一聲,仿是用盡全力從牙縫中摒出的聲音,“關於霓兒還有一樁事,我忘了告訴你。”
艾薇窒了窒,覺到了她話中的危險,忽就有些慌亂不安,某種預感襲擊了她全身,令她恐懼,心底溢位絲苦笑,好象她做人很失敗,她們一個個都這麼恨她嗎?她暗吸口氣,鎮定道:“你的故事還真多。”
蝶衣聽出了她的一絲嘲意,冷笑道:“是啊,如果不是認識你們,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故事好講,真是要多謝夫人了。”她款步走至艾薇近前,將所有的事情緩緩道來。
艾薇面色慘白,只覺似有寒風襲來,不禁打了個寒噤,不能置信地望著她,顫聲道:“你撒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