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過的,以你現在的功力,每次只能施展一次伏魔咒,要你千萬小心,不可疏忽!”
“有嗎?”姬萱擰眉回憶。
慕容白輕咳了聲,語調一轉,修長的手指點在了她的腦門上,教訓道:“你這孩子,大人訓話的時候就喜歡開小差,這等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忘記跟你說?一定是你當時不知道想什麼風花雪月的事情去了,所以才沒記住。你啊你啊,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孺子不可教矣!”
“唉,被你給氣的,我都餓了!趕緊自個兒好好反省去!”說完,他伸手撥開了她,擦著她的身邊走開了。
“真的有嗎?”姬萱撓撓頭,很是疑惑,難道真是他在言傳身教的時候,自己開小差了?
再回頭看時,他好似一陣風般,邁著輕盈的步伐即將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那步伐、那方向感,簡直比明眼人還要利索、良好,哪裡像個需要拄柺杖的瞎子?
“慕容白,你死定了——”
沖天的一聲大吼驚起,走廊盡頭的身影頓時消失得徹底!
虎媽媽呀!不就是一時疏忽,落說了一句嗎?用得著這麼激動嗎?
算了,還是去府外暫避一下吧,要不被這小丫頭揪住,還不得被她蘑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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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烽火連天
燕國的局勢,經過這場比武,以姬萱為首的太子一黨和慕家所扶持的二王子姬衝一黨矛盾徹底激化,雙方暗潮洶湧,劍拔弩張。
而秦國這邊的局勢比燕國更甚,可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十日前,秦太子贏徹主動請調,率兵離開了咸陽,前往秦國邊境,抵禦匈奴。
三日後,秦宮傳出醜聞,二王子贏磊的母妃蕭妃與當朝臣相私通,被秦王撞破。秦王雷霆大怒,嘔血當場,從那日起就臥病在床,有人甚至懷疑二王子贏磊其實就是蕭妃與臣相的私生子。咸陽城內人心惶惶,局勢動亂。
五日後,二王子贏磊率部造反,領兵攻打王宮。咸陽城內外燃起狼煙,火光沖天,守宮的將領與叛軍死戰到底,足足堅守了兩日兩夜。其間,秦王寫下密旨,命太子贏徹從邊關領兵返回咸陽,勤王平亂。三王子贏朔帶著密旨,冒死逃離了秦宮,前往邊關宣旨。
咸陽城外三十里,十萬精銳鐵騎嚴陣以待。
暗夜之中,無邊無際的黑鐵色的潮水在月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寒光,一面大大的黑色的袞金邊帥旗獵獵飄揚在風中,上面赫然一個銀鉤鐵劃的“贏”字。
別看贏字是秦國王族的國姓,凡是王族都姓贏,但唯一一個能掛上“贏”字旗的卻只有秦國的太子贏徹。他手中的十萬精銳鐵騎,在兩年之內與北方的匈奴對陣大小戰役數十戰,從無敗績。在匈奴,凡有人見到贏字旗飄揚的地方,無不望風而逃。
黑盔鐵甲的鐵騎,列隊有序,嚴陣肅立。
當先的一人重甲佩劍,盔上一簇白纓,端坐於一匹通體如墨的披甲戰馬之上,身形筆挺如劍。
他舉目仰望著咸陽的方向,濃雲陰霾籠罩下的咸陽城,熊熊的火光騰燒,映紅了半邊的夜空,升騰的濃煙,恰似莽莽的黑蛇舞動。
此刻,白纓將軍的眼中卻是簇簇興奮的火苗在灼灼燃燒著,他的身周圍無邊無際的殺氣蔓延,彷彿能吞沒整個天地。
列隊在他身後的十萬人馬彷彿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殺氣,全體精神振奮!
霎時間,方圓數里,濃濃的殺氣滾動,就連野地裡的獵狼也跟著繞路。
然而下一刻,所有的殺氣又在瞬間消失,連一絲痕跡都無處找尋。
等待了無數個日日夜夜,他終於等來了這個機會,成敗在此一舉!
他花費了整整兩年的時間,精心佈下了今日之局,其中的艱辛,唯有自知。
這是他應得的!
屬於他的,他決不讓步!
遠處,沙塵滾滾,馬鞭聲聲,一人一馬自飛揚的塵土中馳騁而來。
白纓將軍眼睛一亮,徑自策馬,上前幾步,迎向了前方策馬而來之人。
“大哥,快發兵吧!這是父王的密旨!”來人一身黑色的甲冑,風塵僕僕,厚厚的塵土難以掩蓋他俊朗的面容,他正是三王子贏朔,帶著秦王的密旨而來。
贏徹從他手中接過密旨,神情自若,不慌不忙。
瀏覽完畢,他收起了密旨,依舊靜靜地觀望著咸陽方向,沒有任何的異動。
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