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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尚鏡也急了,早忘了之前姬萱對他的威懾力,也沒去想為什麼姬萱動手大人而對方卻沒有還手。他氣沖沖地上前呵斥道:“姬萱,別以為你有點功夫就可以無法無天了!現在在使者面前,你也敢如此放肆,你早晚會死在自己狂妄和傲慢的性格上。”
他又趕緊跑到慵懶男子的身邊,關切地詢問道:“使者大人,您沒事吧?快傳御醫,快讓御醫給您敷點藥,若是破了相,那還了得?”
沒多久的功夫,慵懶男子的身邊就圍了一堆噓寒問暖的慕家人,這場景實在是……
姬萱忍不住翻白眼,要不要這麼誇張?
“喂,白楚歌,你別裝了啊!再裝就真揍你了!”
那慵懶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分別兩年後的白楚歌,他訕笑著推開了圍在他身周圍的一干人等,堆著笑臉湊到姬萱的跟前,拉起她的手,關切地問道:“有沒有把手打疼了?讓我看看。”
“我皮糙肉厚的,你怎麼打都沒事,要是把你的手給打疼了,我可是會心疼的。”他俯首,溼溫的氣息噴在她的指關節上,吹了幾口氣後,他“啪唧”一聲偷親了下,抬頭時,一張俊臉上盡是偷腥的貓兒般得逞的笑容。
姬萱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跳動,瀕臨發飆的邊緣。
白楚歌立馬輕咳了聲,恢復到之前一臉嚴肅的使者姿態,轉頭對慕尚鏡等人說道:“關於你們慕家跟王族之間的恩怨,本使者心中自有定論,你們以後不準再對姬萱太子無禮。她才是燕國未來國君的順位繼承人,你們慕家既然是燕國的臣僚,就得有作為臣僚的姿態,怎能越俎代庖、企圖顛覆燕國王權?”
慕尚鏡等人早已陷入呆愣中,久久無法回神。
他們看到了什麼?他們竟然看到使者大人親吻太子殿下的手,而且還親得這麼帶勁……天哪,莫非使者大人也有斷袖之癖,所以才和他們的太子殿下一見如故,一見鍾情?這……這怎麼可以?
“不是!那什麼……使者大人,這不對啊!”慕尚鏡有些反應不過來,試圖跟他分析解釋道,“使者大人,您看清楚了,這可是燕太子姬萱,是我們慕家的對頭,是跟二王子殿下爭奪王位之人。使者應該幫助我們慕家對付她才對,怎麼反過來勸我們不準對她無禮呢?這不對啊,大大地不對啊……”
白楚歌雙目一瞪,挑眉道:“怎麼不對了?難道你覺得本使者的話有誤?”
“不敢!小人怎麼敢說使者的話有誤,只是這個……它、它的確不對啊,這個……”
慕尚鏡完全陷入崩潰中。
蓮妃在一旁看得分明,愣了會兒神之後,試探地問道:“莫非使者大人以前就認識姬萱?”除了這個理由,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更合理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了。
姬萱靜立在一旁,沒打算插話,只是挑著冷眉掃了過去,看看白楚歌如何回覆。
白楚歌慵懶地撣撣衣衫,搖頭道:“本使者常年待在聖衣殿裡,這是頭一回來到中原,我怎麼會認識她?我只是見著她長得實在是太帥、太可愛了,想把她帶回聖衣殿去,每天陪著我,那該多好!”
他笑嘻嘻地看著姬萱,一雙桃花眼裡迷離多彩,似真似假。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她是本使者看中的人,以後不許打她的主意,她若是少了一根頭髮,你們慕家前往聖衣殿的名額就扣一名,扣完為止!”
慕尚鏡後背冷汗淋漓,諾諾地小聲問道:“那……使者大人,這次殿主究竟給了我們慕家多少名額?”
白楚歌懶懶地舉起兩隻手,十指攤開。
慕尚鏡心中一喜,臉上流出了喜悅之色,沒想到這一次殿主這麼關照他們慕家,一次就給了他們十個名額!
正高興著,忽然見使者大人的手指屈了一根,只剩下九根。
“九……九個嗎?九個也不錯!”
正樂著,又見那九根手指缺了一根,他心裡突突一跳:“八、八個?”
這八字剛出口,那邊又少了一根!
“七……”
“啊!六……”
“啊!五……”
一把一把的冷汗抹著,慕尚鏡心裡那個著急啊,恨不得一下子就撲上去抓住使者大人的手,不能再減了,再減一隻手的數都沒有了!
白楚歌帶著困惑的表情,再次收了一根手指,看起來像是正在回憶著最終確切的人數,僅剩的三根手指眼看著又要收回一根。這一次,慕尚鏡是什麼也不顧了,跟餓狼撲食一般勇敢地撲了上去,牢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