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
“咱們這頓打捱得屈,都是這小子不說實情。”劉晨生氣地指著郭通道。
“你……”郭信剛要說話,被趙國棟攔下,勸道:
“我們先離開這裡吧,莫耽誤別人休息。”
“我們去哪?”劉晨問道。
“離開這再說,免得天亮之後給戴大嫂惹來麻煩!”
“好。”
取了包袱,刷刷五條身影飛身上房,飛簷走壁向著開封城西南方向奔去。
三月下旬後半夜的月光照耀在開封城的城牆之上,蒙上一層如練月華。古老的城牆斑駁突起,別有一番滄桑的味道。塵囂漸落,人聲已寂。只有那些個賭場勾欄之處還在標示著這是一個大城。
範燦等人一直奔到南城牆處,此處裡清水園最遠,應該算是安全。越過城牆,落在護城河邊。這一路本來毫無歇息,加上白日裡的數次奔波,即使幾個人身體強壯,也有些經受不住。停下身形後,除了範燦之外,其他四人都彎腰大口喘氣。
“噯呀,累,真累!小燦你太壞了,明知道我們輕功不如你,還帶我們跑那麼多路!”郭信氣喘吁吁地說道。
“自己笨就別怨別人強。”劉晨本來也想抱怨一下的,但是見到郭信搶了先,便又忍不住和他計較一番。
“呵呵,你們穴道被封了很長時間,多多活動一下會更好,以免留下後什麼後遺症。比如駝背臉歪,嘻嘻……”範燦笑道,“你現在是不是感到全身發熱,雖然很累,但是剛才的那種被禁錮時全身涼透了的感覺卻沒有了;是也不是?”
“去,就你破理由多!我們原地打一趟拳不一樣可以緩解嗎?”劉晨斥道。
“嗯,我看小燦說得對;不過我也十分想看看歪著的桃花臉是個什麼樣的!”郭信一臉的嚮往。
“我拍死你,你才歪臉呢!”劉晨拿手向郭信肩頭打去,竟敢有如此的大不敬想法。
“小燦,咱們天亮之後去哪?還留在開封和黃河幫鬥嗎?”張存找了塊石頭坐下,看著範燦問道。
趙國棟也看著範燦,大抵心裡也有同樣的問題。
範燦沒答話,把包袱提在手裡,靠著張存旁邊坐下來。
“敵強我弱,現在肯定不能和它正面爭鋒,也沒必要。”
“確實如此,我們去洛陽吧,據說那裡的美女和牡丹花一樣多!過兩年再收拾這群小子不遲。”劉晨聽到話後,不再搭理郭信,湊過來涎著臉說道。
“還說小信春心動了,我看你才是。”範燦笑著敲了劉晨一下。
“若要離開的話,我們是不是也要給黃河幫留下點東西讓他們自己撓頭?也不枉我們這麼東躲西藏了一天!”趙國棟說道。
“嘻嘻,正有此意,”範燦見趙國棟和自己想法一樣,笑了起來,“打不過咱們就下黑手,反正幫人也不是什麼好人!我猜我們沒來之前他們就在找什麼人,而且知道現在他們還沒找到。”
“嗯,昨日孫大富被打傷的時候好像提到了。後來我暗自打聽了一下,原來平和閣的場子給人挑了。”郭信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據說鬧事者是個年輕人,一夜之間從賭場贏走二十萬兩白銀,而且打傷了數名追殺的黃河幫好手。”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這群人氣急敗壞呢!”範燦點了點頭。
“打得好,該打!”劉晨少有地附和起郭信來,不過隨即便面帶疑問地說道,“咦,小燦不知道這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這個……呵呵”郭信看著旁邊幾人投來的疑問目光,乾笑幾聲,“我向別人打聽的,別人便告訴我許多。”
“哦,知道了,漂亮女孩子!”劉晨陰陽怪氣地說道。
“滾,你什麼口氣?”郭信吃了他一句,就要拿手推他,“還以為少爺我做了什麼壞事呢!我拍死你!”
範燦趕忙攔住他,笑道:
“別急,別急,我們相信你是無辜的。”
“什麼叫相信,我本來就是無辜的好不好!”郭信辯道。
“呵呵,不說這個了。我們先商量一下下一步到哪去。”範燦趕緊笑道,“昨天黃河幫又經過穆一平大鬧一番,我估計他們這兩天也沒睡好,咱們何不在給他們加上一把火?嘿嘿,讓他們多多熬通宵,就和我們今天晚上這般!”
“你有主意?”眾人見他言語,知道這小子已有了主意,紛紛圍了上來,要他言明。
“嘿嘿,昨天就想好了,不過咱們得分頭行動。”範燦點了點頭。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