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這就叫禍從口出,咱們連人家影子也沒見到,就被打了個呲牙咧嘴,都是因為你們三個無良份子胡言亂語。這回吃虧了吧?看你們以後還敢亂說話不!”範燦笑嘻嘻地拍了拍國棟的臉對幾人壞笑著說道。
“你個臭小子拍我臉幹嘛?快拿開!我起雞皮疙瘩了。”趙國棟蹲了個馬步,因為姿勢實在太彆扭,這一會時間已經全身已經痠軟,“你小子還說我們?真是豈有此理!人家姑娘不是說了嗎,就你嘴巴最損!”
“別貧了,快把穴道給我解了,這姿勢太難受了!”劉晨歪了臉喊道。
“人家姑娘不是讓你數星星嗎?你不是最聽女孩子的話嗎?”範燦再次拍了拍趙國棟的俊臉,轉身對劉晨笑道。
“去,解開穴道不一樣數嗎!”劉晨由斥變苦臉。
“小晨你能說話,你不是啞穴被封了嗎?”張存突然說道。
“沒有,那人打的我腿上的穴道,我只是配合一下才閉嘴不說話的;現在我整個腿都酸的緊,真難受!嗚嗚,話太多,我臉要抽筋了!”
“哈哈,”一句話引得剛才還默不作聲的郭信大笑起來,“該!誰讓你小子亂猜!”
“混蛋,誰讓你神秘兮兮的紅著個臉不說,把個丫鬟當成寶了,真不羞!”劉晨不顧臉抽筋,還是要和郭信鬥嘴。
“你才把人當成寶了呢!我只是覺得被一個小妮子給帶回來有些丟人,不好意思說罷了!哪有你想的那麼齷齪?況且我怎能被一個小妮子給迷住?”郭信斥道。
“且,欲蓋彌彰!”劉晨不屑道。
見他二人還在互不相讓,範燦邊笑邊拿手給趙國棟推宮活血;但是弄了半天,竟是沒一點效果,二人不由有些詫異,範燦問道:
“怎麼樣?能動彈嗎?”
趙國棟看著他,苦笑起來,連搖頭都不能:
“那女孩子的石子打在了我背上,只是不知道是什麼穴道,看來有些門道。你去小存那邊試試,看看怎麼樣。”
範燦點了點頭,試著給張存也推宮活血一番,也是無用,不由得大是失望。有連忙試了試還在鬥嘴的劉郭二人,無效……
劉晨一聲慘呼:
“不是吧!我只是說了一句話,這死丫頭就讓我難受整個晚上,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屁,你還亂說,是說一句話的事嗎?”郭信斥道,“還不是你個臭小子胡亂裝扮,惹得人家姑娘不高興,這才給你懲罰;你做的蠢事,連帶我們也受罪。”
“這怎麼辦?”範燦皺著眉頭喃喃說道,“這女子只靠幾個石子就能打穴,而且拿捏得極準,一點未傷及幾人身體,絕對是江湖一流高手;我還是低估了她!可是為什麼我自己能衝開穴道,卻解不了他們幾人?這是什麼道理?難不成他們封的穴道和我的不一樣?”
範燦不解其意,不由地低頭思考起來,只是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小燦別想了,這肯定是人家的獨門絕技。”趙國棟見他眉頭緊鎖,便開口道,“若是人家的獨門絕技都能被你輕鬆破掉,那也太沒天理了!這女孩子若不是名門大派出身,便是有前輩異人教授,非我們可以揣度!反正此人數次幫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我們也是不好,對人出言不敬,也該受罰。況且有星月清風相伴,獨立而坐也是不錯的!……”
還沒待趙國棟把話說完,張存也介面道:
“話是不錯,只是總是一個姿勢實在太累了!若是能換個姿勢該多好呀!”
“呵呵,我先想想法子,若成的話,你們就可得解脫;若不能的話,你們就在戴大嫂這院子裡呆上一晚上;繼續如此亂講,就當是苦中作樂吧!”
範燦對劉晨幾人說完之後,又轉身對戴大嫂笑著說道:
“大嫂,他們幾個被人封了穴道,動彈不得,我又想不到法子,他們可能要到明早晨才能動彈;我們只能在你院子呆上一晚上了,打擾之處,還請大嫂多多原諒吧!”
“沒事沒事,”戴大嫂連忙說道,而且又擔心的問道,“他們幾個一直這麼站著,不會著涼吧?要不要我拿些柴火來取暖?”
說著就要轉身離開去取柴火
“呵呵,大嫂慢著。”範燦趕忙阻止,說道,“不必麻煩,我兄弟都風餐露宿慣了,這點小事還是難不倒他們幾個的,你們說是不是呀?”
範燦說著轉向劉晨幾人眨了眨眼,雖然郭信根本看不到,但是四人還是異口同聲答道:
“是,戴大嫂不必麻煩!”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