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窗子底下,伏身細聽一會,感覺沒有危險,便要起身進窗。誰知身子剛剛站起,突然感覺到了致命的危險,心中大叫不好,就要飛身退開。只是還未等他動作,窗紙已經被幾點寒星打破,而後寒星更是向自己打來,同時也聽到了暴喝聲:
“該死的東西,看你還囂張!”
範燦驚而不亂,身子疾速向後一仰,躲過了暗器;腳跟不動,身子向左一旋,變成了貼著牆壁;而後腳尖一點,已是竄出去五六丈。這是窗子也被猛烈地掌風颳飛了,範燦不敢停留,身形再次展開,等滿臉怒意的盧曉東現出身形時,他已經站在院子之外一棵高大的柳樹樹梢上了。
範燦一邊抹著額頭的冷汗,一邊思量著剛才的事,暗叫好險。此時他也明白了盧曉東為何穿著睡衣站在房頂不動了,這老小子根本就是拖住自己,他根本就不信自己已經從他眼皮底下逃了出去。即使是後來有別的敵人出現,也只是讓他認為敵人不止一個。他關上破爛不堪的窗子換衣服根本就是為了擋住自己的視線,引出自己暴露行跡,好暗中下手;難怪他講話之間眼神會偶爾地向窗外掠過。
想通其中關節,範燦再一次叫險,暗怪自己不小心,卻沒怨盧曉東陰險,因為他自己乾的就不是正大光明的勾當。從密枝之間看了看已被火把照亮的整個清水園,知道自己讓這群孫子睡不著覺的目的已經達到,是離開的時候了。只是範燦對和自己一樣來搗亂的人物突然來了好奇心,想知道他(她)逃掉了沒有。而且手裡的爆竹還沒用完,還有四個大號的呢,帶回去也不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