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信?劉晨,我告訴你小子,別看你小子長的了張桃花臉,可那和功夫沒關係,打起架來,我一個頂你倆,要不你試試?”小信氣沖沖地說道,說完之後就擺開了架勢。

“嘿嘿,沒辦法,誰讓咱天生麗質呢?你嫉妒也沒用。”劉晨只當沒看見小信,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臉,頗有些孤芳自賞地說道。

“嫉妒你個大頭鬼呀!那破臉長到我身上我也得給自己毀容!廢話少說,看刀!”單刀少年而說沒說,直接橫刀朝這小子砍去。

劉晨似是知道這傢伙會動手,早就準備好了。木劍一挑,盪開對方的刀勢,然後劍尖順勢向對方刺去。小信側身讓過,舉刀反攻。二人你來我往就戰在一處。

原來這幾個少年都是附近一個村莊的少年,年紀相仿,而且自幼在一塊玩,早就是不分你我。這般開玩笑也是經常。

雙刀少年名叫趙國棟,今年十六歲,星眉朗目,十分俊秀,只是體態稍有些單薄,隱隱有些儒雅,在四人中最是穩重。

單刀少年名叫郭信,十五歲,小夥子濃眉大眼,雙眼炯炯有神;體型和趙國棟完全不同,他是長的虎背熊腰,結實無比,在幾人之中最是強壯,只是性子有些急。

和郭信對打的那名使劍少年名叫劉晨,十五歲,小傢伙直接就是一張桃花臉,在幾人之中最是漂亮,有些中性化,經常這麼孤芳自賞,讓郭信看不過去,二人經常說不到一塊去。

另一名使劍少年名叫張存,十五歲,眉清目秀,文質彬彬,在幾人之中最是清秀,有股書生氣。性子穩重,和趙國棟有些相似,不過趙國棟平時有些酷酷的,張存則是比較溫和,二人差別與此。

四人和他們口中的小燦自幼隨村裡老夫子學習識文斷字,都頗有些文采。幾人也都尊師重教,對老夫子很是尊敬,,老先生也很喜歡幾個小子。大約三四年前村裡來了位俠客,名叫胡云,是華山派的高手,因性子耿直,在江湖上頗受挫折,心灰意冷,帶家人在村裡定居下來。五人遂纏著人家學武,就這麼學了三四年。華山派劍術名揚天下,張劉二人習得劍術,但郭信卻嫌劍不夠分量,耍起來不爽,就學了刀;趙國棟也是如此,只是他力氣不如郭信,學的是更為靈巧些的雙刀。胡云在江湖闖蕩不少年,在刀法上雖不如劍術那般精深,但也有些造詣,閒暇時間就傳與他們。

趙張兩人笑了笑,知道劉晨郭信二人肯定會打起來,這二人對對方的容貌都十分不滿,經常這麼鬥嘴,一句不合就會當場動手——就如今天這般。

“小存,咱們去看看小燦吧。他在水裡呆了有一個時辰了吧!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趙國棟見那兩人打了起來,便轉身對張存說道。

“嗯,走去看看。”張存同意,邊走邊說道,“國棟,你說這小燦如此折騰自己有什麼效果嗎?我怎麼覺著他在水裡泡了這麼長時間除了輕身功夫好了些,也沒見到什麼別的特別效果呀!”

“有同感,這小子自從聽了老師關於內功的說法後,冥想了兩天,就這麼開始在水裡泡開了。這三年來不管春夏秋冬,颳風下雨,一天不落。說是要練什麼內功。”趙國棟也細數道。

“是呀,夏天水訊的時候,他使個千斤墜,一口氣在這黃河裡呆上個一兩個時辰;結果就是他的千斤墜比我們練得好,鳧水比我們強。冬天黃河結冰,他就砸開個口子,把自己放進去,結果就是他比我們抗凍,冬天比我們少穿件衣服。不過什麼內功也沒給他練成,倒是老師教我們的那套‘華山歸元氣’讓他給落下了。”張存說著說著笑了起來。

“老師也勸了他好幾次,他也不聽,倒是有些固執了。”趙國棟搖了搖頭說道。

“只是我聽說老夫子挺支援他的,理由是他練了兩年,身上多了股山川靈氣。”張存笑道,“不過我實在愚笨,看不出小燦身上有什麼山川靈氣。倒是身體上的肌肉練下去了,比原來更勻稱了。”

“呵呵,夫子雖然琴棋書畫四書五經都無比精通,但唯獨對武功卻是一竅不通;而且對我們幾個練武功不大喜歡,多次勸阻我們。說不定是想借此阻止小燦練武哩!”趙國棟猜測道。

“嗯,老夫子精明的很,連胡蝶那個小丫頭都被他管得服服帖帖的。”張存說到此,也不由得讚歎了一聲。

“嗯,這點我完全贊同。能管得了小魔女那就是厲害的人,就是無比厲害的人!”趙國棟連連點頭贊同,似乎對老夫子的敬仰之情一下子多了很多。

“嘿嘿”張存笑了起來,似乎對那胡蝶有人制約很是高興,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估計這小子十分的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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