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共度一夜良宵也不得”
“大俠,遇見您是奴家的福氣,你就成全霞兒吧我姐妹會好好服侍您的保你十分滿意,否則……否則……奴家任你懲罰好啦”
“丫的兩個賤人”範燦忍不住暗罵,剛才的一些慚愧心思也隨著這些話的出現漸漸被壓了下去,這廝半點不為所動,抱拳沉聲道,“兩位姑娘做的好戲,在下並非有意在旁,請兩位不要誤會”
那名叫霞兒的女孩子聽聞之後,立刻更正道:
“大俠,您才誤會了呢奴奴剛才和巧兒纏綿親熱,非常投入,現在還回味哩我們之間情投意合,絕無半點大俠所說的做戲之舉你可知道巧兒那裡最會出水了,噴的奴奴嘴上腮上全是……”
“嘻嘻,誰讓你這丫頭強要在這裡做的?人家最受不了別人在旁觀看;尤其是一名陌生人在旁觀看,最能讓人家興奮,小心肝砰砰直跳。”巧兒聞聽,立刻附和,也搔首弄姿對範燦道,“大俠,你要不要摸摸奴奴的小胸脯,上面還有霞兒的口水呢黏糊糊的,讓人家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兩位,再下酒酣之後,誤入此地,實屬抱歉;至於兩位所作真假,在下此刻也一頭霧水,不過……”範燦自然不會被這二人的浪聲浪語所惑,半點沒有動搖,稍作解釋,但是這廝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只是盯著二人看。
其實這兩個叫霞兒和巧兒的丫鬟也只是在詐範燦,範燦隱藏的好,她們並未發覺他的存在,只是兩人找了半天,不見動靜,本以為醉漢早已離去;那兩聲嬌叱和數十點暗器只是二人離開時突然發現角落昏暗,作勢唬嚇而已,卻不料真的把老範給趕了出來。
兩人跟在蔣思思身邊日久,見過許多的負心男子痴情女子,雖然年紀尚輕,但做事的時候早就磨練出一股子狠辣一一不出手則已,出手則一招致命
至於這兩個小丫鬟的百合磨鏡之舉,其中另有緣故,此處不再贅述。
她們見範燦雖然酒氣熏天,但是語言沉穩,思路清晰,並無迷醉之兆,一邊出言擾亂,一邊暗暗準備殺手,意欲再出手,幹掉對手。
不過老範解釋的話說到一半,突然打住,緊緊地盯住兩人看,卻把一直以為範燦心有愧疚的兩人搞的一愣,對視一眼,轉身望向範燦,看看這廝“不過”什麼。
“大俠,想不明白就別去想好啦人活一輩子,哪有忒多東西要想清楚的?”巧兒笑嘻嘻道,“若是事事都要像個明白,豈不要把人累死?太蠢了也”
霞兒順著她的話茬,繼續道:
“對喲,對喲何不趁此良宵美景,及時行樂呢?大俠一表人才,深得我姐妹仰慕呢”
“格老子的,仰慕大爺做什麼?大爺是男的,最煩你們這些浪費資源的女子了”
範燦沒好氣地想著,不過依舊未說話,只是盯著兩人看。
兩個女子見範燦發呆似的望著她們,以為這廝被自己的話打動,正在猶豫不決,立刻一左一右,慢慢地朝前走去一一不過老範看的清楚,這二人的雙手均縮在袖子裡,只怕一手短劍一手暗器,近前之後,立刻就要望自己身上招呼。
“兩位真的是好興致,在蔣思思姑娘的眼皮子底下做這些有趣的事兒,甚至不亦樂乎”範燦見這二人根本不被自己的緩兵之計所動,聲音提高了許多道,“不過,在下只是路過,順便圍觀了一下,無意見到某些事情;絕不會隨處亂說的,兩位放心好了”
兩個女子越來越靠近,嘴裡的話越來越不堪入耳,範燦微微皺眉,半點不去理會這二人的胡言亂語,只是自顧自地說著:
“壞了兩位的性質,實屬未曾想到;不敢多做打擾,就此告辭”範燦雙腳一頓,已然上了屋頂,對兩女揮揮手,道,“兩位繼續,這次在下真的去也”
“該死”“混蛋”
兩女見對手從眼皮子地下逃開,氣的破口大罵。對手雖然酗酒,但是頭腦清醒,非常地狡猾,每次站位都很隱蔽巧妙,兩個女子走進許多之後,仍舊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根本看不到對手的面目,甚至真正的聲音亦無法得知。
她們久隨蔣思思,何曾吃過這等虧;如今蔣思思雖然被人囚禁,這二女卻半點不擔心,所做的事,不過只為瞞住軟香閣罷了。
“巧兒,這人口氣還算溫和,或許真的只是路過;久慕小姐,所以過來看看正巧被我們發現”霞兒見範燦走的無影無蹤,無可奈何,只得自我安慰地對身邊的同伴這般解釋。
“稀罕他看”巧兒道,“該死的潑貨王八蛋”
“咦是哪個小狗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