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呀!定讓你瞧瞧本大爺的手段!蹲了屁股之後的範大爺依舊是老虎屁股摸不得!”範燦自我鼓勵地想著。
“呃!”範燦剛要轉身,便覺察到了想要保護的那小子突然捏了捏自己的手,然後偷偷在手心給自己畫了個“×”,然後微微搖了搖頭,範燦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卻明白他是要自己別回頭。心下詫異不已:
“這小子怎麼了?”
範燦現在不但好奇後面是何人跟了過來,更好奇眼前這小子為何阻止自己回頭,感覺到小偷兒硬硬的筆劃,一時間有些愣了。
“難不成後面來的這人是什麼特殊人物?小偷兒自卑?才讓我不去理他!或者後面來的是什麼不正之人,曾經欺負過這個說是偷兒更像是乞丐的小傢伙!讓這可憐的孩子有了心理陰影!奶奶的,若是若此,大爺我今天可一定要發發市利!”
範燦胡思亂想之間,那人已經來到了近前,範燦自然注意到了——這小子六感極其敏感,只不過有時候不願意去注意罷了,何況此時街上的眼神又是隨著他們倆和來人而動的。
“公子,在下有禮了!”一個清脆聖潔的聲音傳來,範燦一愣,“花若花”這個名字瞬間便浮現到了範燦的意識裡!
第二卷第六十五章邀請
範燦準備大發神威,教訓一下身後這個不長眼的傢伙,只是身後傳來的聲音讓他頓時蔫了,根本就是一個女子的聲音,範燦的直覺便是正在接受千人矚目的蝶谷仙子“春花秋月”四大弟子中的“花仙子”花若花,因為這聲音中的平和大方是範燦從來沒有感受到的;無論是古怪精靈的蝴蝶林七梨子淡雅嫻靜的白櫻還是端莊大方的顏順,在範燦的直覺中她們的氣質都到不了這種程度——至於別的女子,範燦根本就記不起來自己曾經見識過別的江湖女子。
範燦緊了緊手中的小手,拍了拍他的小腦袋,示意他不要害怕,一切有他財大氣粗風liu倜儻的範燦呢!不顧那些怪異驚訝和嫉妒的目光,範燦自以為是地安慰好可憐兮兮的小偷兒,面色一整,瞬間恢復了那種溫文爾雅的表情,讓看清他表情的人頓時一愣,很多人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竟是不顧仙子佳人在前,低頭討論起來。
範燦自然明白在千人面前絕不能被對方其實壓倒,否則的話不但是自己感覺很不爽,更會在別人的心裡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那絕不應是一個男人所為。何況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年紀亦只是與自己相仿,只不過對方師出名門,本身有一副好姿容,接受過好的教育而已,其他的無所不同;若強說有的話,那便是男女之別了!
範燦久和胡蝶劉晨等人一起,人人平等的心態早就深入內心,在他的眼裡所有人都是人,蝶谷的小子是人,身邊的小偷兒也是人,所以對身後佳人的太多和對小偷兒的態度不應有什麼不同——真誠友好四字真言罷了!
“姑娘,在下回禮了!”範燦看著面前這風姿出塵麗色無雙的美人,客氣嚴肅地回了一禮,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何況蝶谷本就俠名遠揚,本就當尊敬;——平等絕非是不尊重那些道德高尚的人;出來之前師父胡云數次提醒範燦,敬蝶谷之人,不僅僅是因為這些個如花的仙子本就淡雅高潔行俠仗義,這種尊敬更多的是對蝶谷歷代前輩們為江湖和平所做的巨大貢獻的一種記憶和感激。
“不知道姑娘有何指教?”範燦自然不會無禮的地盯著人家姑娘,回話完畢之後面帶微笑地瞟了瞟花若花後面的那一眾護花使者,便側身以敬,聽候回答——若是在別的女子面前,範燦自然不會如此的過於拘束,甚至好會說兩句玩笑話,但此時不同;時不同事不同,心態子自也不同;對方禮貌以對,我便要更禮貌,這才會有尊重。
“在下花非花,乃蝶谷門下,家師尊姓玉,上無下瑕!”花非花介紹著自己,一切都那麼自然,話語清新端莊,清晰悅耳,讓附近的圍觀者包括範燦都為她的教養而暗歎不已。“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原來姑娘乃玉前輩門下花若花姑娘,在下失敬!”範燦施禮,他自己卻是明白這是給那個斬妖除魔的無暇仙子施的禮,不可不全。“在下範燦,乃一遊子,得幸與姑娘相見,榮幸之至。”
“公子客氣,在下亦是榮幸!”花若花亦是名門之後,舉手投足之間亦是從容大方,“敢問公子可能學武?乃何人門下?唐突之處,還請見諒!”
初次見面,未說兩句話便問人師承,在一般時候便是無禮的事;但是在這蝶谷當代最傑出的弟子口中說出來,圍觀眾人護花使者和範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