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情急,逞強出頭,和姨娘沒半點兒關係,姨娘時常叫我們謹言慎行,只是奴婢蠢笨……”不等說完,就聽蕭應笑道:“原來是兒媳房裡的,怪道呢。你剛剛說你蠢笨,這本王可不覺得,你看事情明白得很嘛,想來也是你主子調教有方。”
這話可就有些影射的意思了,軟香跪在後面,一時間臉色蒼白若鬼。卻聽蕭應又道:“行了,你們起來吧,各自安分幹活去,王府不管變成什麼樣,也拖累不了你們。”說完忽的又看向芳書,呵呵笑道:“剛剛我聽有人問你到那時候兒能不能和主子一起同生共死,你沒答,當著本王,你說一句話,若你主子真的有蒙難那一天,你有這份擔當嗎?”
軟香臉色更白了幾分,連忙磕頭惶恐道:“王爺,是奴婢該死,奴婢一時間豬油蒙了心,不知怎的竟說出那樣話來,奴婢……”不等說完,就見蕭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又對芳書溫聲道:“沒關係,你大膽說,不管是什麼,本王不怪罪你,也不告訴你主子去。”
芳書這時候已經鎮定下來,聽見王爺問自己,便深深吸了口氣,沉聲道:“王爺,奴婢家已經把奴婢賣了死契,奴婢就是王府的人了。王府和主子怎麼樣,奴婢生死相隨禍福與共,這哪裡敢說是什麼情義擔當,這本就是奴婢應盡的本分。早在之前,奴婢幾個就和我們姑娘說,就是要死,奴婢們也是先死,到陰間繼續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