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會要求那麼優秀的妻子去當一個可笑的花瓶。”原教授越說越激動,聲音也大了不少,“同性伴侶能夠結婚、在大眾眼中也越來越正常化,很大一部分要歸功於同效能夠擁有自己的孩子,你以為這些是誰的功勞?是你們這幫資本家的嗎?啊,即便能慢慢消除對同性伴侶的歧視,對性別的歧視,階級的壓迫依然存在,即便是在婚姻裡!你不就是仗著——”
就在黎元初聽得目瞪口呆,以為這位教授當場要寫出一篇論文來的時候,虞瀟瀟打斷了他的話。
“教授,我們今天不是來說這些的,還是不要和她浪費時間了。”
唐院長這時也覺得原教授說得有些太過了,不敢再置身事外,連忙打起圓場:“好了好了,老原你別激動,你申請的事我知道了,學校審查過後會給你答覆的。”
原教授偏開臉“哼”了一聲:“院長,你可不要受人影響,以瀟瀟的履歷,學校就算特聘她也不過分。”
他怕黎元初給學校壓力,阻止虞瀟瀟回來。
唐院長看了一眼黎元初:“我明白,你就放心吧,學校是不會放過優秀人才的。”
黎元初直到此時才慢慢有些回過神來,錯過了惱怒和反駁的時機,再回想起對方的話,心頭漸漸湧上了一陣羞愧。
她知道原教授說得沒錯,過去的她或許能以這是虞瀟瀟做出的選擇來為自己開脫,那麼現在的她只能無地自容。
瀟瀟父母早逝,幾乎算得上無依無靠,而她在母親和妻子之間選擇中立,實際上就是剝奪了瀟瀟的選擇權。
就如原教授所言一樣,這就是一種壓迫。
黎元初臉色通紅,雖然有一小部分是因為被陌生人當面罵了的羞恥感,但更多的還是來自慚愧之心。
過去的她不想在家庭中浪費太多精力,覺得能保證虞瀟瀟的生活,能對她保持忠誠就已經是一名合格的妻子。她因此心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