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小心地答道,“閣下,我們的兄弟中曾經有很多人是自由的鬥士,可現在他們的立場也許不一樣了。”
守序輕輕敲著劍柄,“上校,我同意。我們不可能賦予所有人自由。但我們可以保證有些人更自由。”
“不止元老院成員,聯邦境內還有來自不同民族的工場主、種植園主、礦山老闆,海商,甚至大奴隸主,他們各自的立場也未盡相同。國內有很多自治團體,他們有不同的信仰,不同的習俗,不同的法律和不同的訴求。我們用武力暫時將他們團結到我們的旗幟下,他們出錢出人,我們組織軍隊保護他們的利益。可正如你們經常私下裡擔心的那樣,我們的人很少,只能與他們融合到一起。如果不解決掉內部團結問題,這個國家終將走向分崩離析。”
“聯邦需要超越民族的共同綱領。”梅洛響起某期《金城週報》的標題,“閣下,國內的族群間有太多的分歧,我們應該從哪裡著手?”
守序放下了咖啡杯,“上校,亞洲是個君權高度集中的地區。理論上,亞洲皇帝和國王們的權力是無限的。聯邦作為新來者,我們要站穩腳跟,就得在一些做法上與亞洲的君主制國家相區別。”
“我不明白,什麼樣的做法能解決掉天主教和新教間的分歧?”
“朋友,信仰上的分歧是無法解決,但我們可以讓大家暫時忘掉它。”
“我不明白,閣下。”梅洛自言自語。
守序幽幽地道,“上校,聯邦的中國人很多。有興趣的話你可以把中國當成一個案例來研究。中國的皇權是整個東亞學習的標準。地主士紳作為中國體制下的精英,他們向皇帝納稅,皇帝保護大多數人的安全。這是皇權的邏輯所在。不同的時代,精英的代表也許不同。最早是各級封建貴族,然後是跨州連郡計程車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