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救下馬爾蒙所有人都很高興,軍官們已經很久沒有全部聚在一起喝酒了。
海豚號的船長查特菲爾德舉起滿滿一杯紅酒,對格羅弗說,“船長,為了慶祝我們奪下一艘完整的三桅軍艦,你是不是應該把你珍藏的酒都拿出來。兄弟們,對不對?”
查特菲爾德行了一個無可挑剔的貴族禮。
“aye!aye!”“格羅弗船長把酒拿出來。”
格羅弗笑著指示斯特林開啟他船長室的櫃子,拿出了整整一箱最好的智利紅酒。
海盜們用手掌拍著桌子,應和著唱歌的查特菲爾德。
“水手呢?把酒全開了!”威爾金森大喊道。
陳守序沒想到走進來服務船長室的水手居然是獨眼。
獨眼把紅酒箱拿到一邊,開啟了全部的紅酒,給每個軍官的玻璃杯都倒滿。
陳守序已經有點微醺,站起來和查特菲爾德碰了一個滿杯,“查特船長,今天你向拉斐爾號靠幫那一下太漂亮了,在這裡我敬先登斬將的海豚號船長一杯酒!”
說完,陳守序一口氣喝下滿滿一杯的葡萄酒。鮮紅的酒汁順著嘴角流到襯衫上,陳守序恍若無覺,用手抹了抹嘴角。
查特菲爾德眼神有些閃躲,淺淺喝了一口就把酒杯放下。
陳守序也不以為意,資歷淺喝乾是應該的嗎。他抬起酒杯敬向馬爾蒙,“馬爾蒙船長,我十分欽佩您與西班牙人在陸地上戰鬥,硝煙背後隨風飄揚的王冠骷髏旗給我留下了此生難忘的印象。”
馬爾蒙看到陳守序微微有些詫異,低頭與威廉耳語了兩句,端起酒杯笑了,“慚愧,我除了打仗也沒有其他的本事羅。能遇到來自東方的朋友,我也很榮幸。”
馬爾蒙仰著脖子喝乾了。
海上的會師很難得,陳守序作為在座資歷最淺的一位,他也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反正把葡萄酒當成啤酒喝了。葡萄酒入口很是容易,他的酒量又很不錯,每次都是酒到杯乾。喝到最後,他只記得與威廉幹下滿滿一杯酒後,趴倒在桌子上。恍惚中,查特航海長似乎沒喝多,其他人都倒在了格羅弗的船長室。
不知過了多久,陳守序感覺被人推醒。朝陽透過船長室的舷窗照進來,他只感到口渴,半夢半醒之間回味了一下喝的葡萄酒,口感真的可以,醒來也沒感到頭痛。船長的珍藏還真是棒啊。
喝完旁邊遞來的一杯水,陳守序正準備表示感謝,卻感覺周圍的氣氛不對。
船長室裡,格羅弗正襟危坐。威爾金森在他旁邊,威廉和馬爾蒙坐在角落裡,陳守序身邊是斯特林,除了格羅弗都是一副剛剛甦醒的樣子。
這邊查特菲爾德與獨眼站在一起,查特面帶微笑,“先生們,都清醒了嗎?”
威爾金森瞪大眼睛,“查特,你什麼意思。”
查特菲爾德向前踏上一步,他和獨眼身後是五個持著燧發手槍的水手。
“格羅弗船長,威爾金森先生,容我介紹下現在的局勢。昨晚你們喝的酩酊大醉的時候,女妖號的全體船員召開了船員大會,有超過一半的水手決定罷免船上軍官們職務。”查特菲爾德絲毫不掩飾他的得意,“並選舉我為船長,獨眼為船需長。”
“你們放開我!除非你們打死我,不然讓我見船長。”船長室外傳來激烈的推搡聲。
陳守序心頭一緊,是老師。
查特笑著對身後的水手說,“讓威克斯進來吧。”
水手長推開阻攔在他前面的持槍水手,衝進艦長室,看到格羅弗安然無恙,似是舒了一口氣。
查特菲爾德面向威廉和馬爾蒙說道,“正好兩位船長都在,請做個見證。威克斯水手長,昨晚的船員大會你在場,我被選為船長沒有問題吧。”
威克斯長嘆一聲,“查特菲爾德,你確實超過了一半的選票。但女妖號並不是普通的海盜船,我們投反對票的沒有理由聽你的。”
威爾金森怒不可遏,“你這是背叛!查特菲爾德。”
查特仰天大笑,“背叛,是的,我不否認。可你們不要忘記,埃弗裡船長,貝勒米船長都是怎麼變成海盜的!這些傳奇的船長都背叛了他們所在的商船,也是你口中說的叛徒!”
查特一指格羅弗,肅聲道,“威廉船長,馬爾蒙船長,我一切的行為都遵照了巴哈馬海盜的傳統,我們船員大會多數人的決定是脫離這位還把自己幻想成海軍軍官的格羅弗船長,成為像二位船長一樣自由的戰士!”
威廉和馬爾蒙對視一眼,